医护人员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没一会儿后房间中就只剩下了以诺切、茯神还有玉城,很显然这会儿后者完全没有意识认识到茯神所谓的“和弟弟单独相处一会儿”是指“我和以诺切”而不包括第三个人,他瞪大了眼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茯神,就好像在说:人都走光了,你要说啥为什么还不开始?
茯神有些无奈。
好在他来得及开口之前,玉城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愣了愣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然后一脸遗憾地跟茯神摇了摇手机示意:“老赵说他送到美军隔离区的血清也产生了作用,现在情况最严重的那一批士兵也脱离了危险期,而稍微没那么严重的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现在让我过去那边,准备后续工作。”
“通讯恢复了?”茯神问,“昨天克劳德医生说通讯被阻断了。”
“刚恢复的,”玉城收起手机,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你要不要也跟着去看看?”
“我?”
“血清是你从基地抢救出来的,难道这时候你不应该到那边去享受一下崇拜的目光?搞不好美国总统也在,你可以跟世界第一大国的老大摆摆谱儿,让他给你安排个常春藤读一读?”玉城调侃。
茯神默默心想常春藤读过了并不想再读一遍谢谢,考虑了下后,还是因为有些放心不下决定跟玉城到军事隔离区看看那些大兵的情况,跟他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去,然后跟他申请了十五分钟的等待时间,玉城表示完全理解,他准备车辆之类的也需要时间,两人敲定五点整在疗养院门口见面,玉城就退了出去。
当病房中真正只剩下茯神和以诺切两个人,茯神终于肯将一直飘忽的实现重新放在了男孩的脸上——而此时此刻,令他毫不意外的是,男孩漂亮的脸上笑容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茯神,良久,这才用柔软的声音道:“哥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茯神看了看四周,答非所问:“这房间有监控摄像头。”
以诺切挑起唇角:“没有录音功能,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
茯神点点头,顿了顿,终于问道:“以诺切到哪去了?”
以诺切露出个惊讶地表情:“这个问题真奇怪,哥哥,我明明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