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剧本?找神秘团——有金手指不用,于与非还没有那么傻。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手头上的剧本太多,反倒是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亨特剧场现在的演员确实不多,笼笼统统也就十八位不到的样子。
即使是洛社甫,有时候也不得不帮忙客串一下,虽然洛社甫压根就不是演员。
因为月下少女的打压,留下来的演员几乎都是亨特剧场的老雇员,大都二十五岁左右,全都是从小就在亨特剧场干活长大的。总共有十三名。
剩下五名演员中,有三名是老演员,都快七十了,就是换剧场大概也只能兼职。
一名是中年男性,卢瑟·泽祁尔,中等个头四十多岁。
这位貌似受过洛社甫的恩惠,留在这里说是为了报恩。
还有一位才十六岁出头,是洛社甫的儿子,因为学习实在是不怎么样,干脆被洛社甫塞进了剧场。名叫戴维,再大众不过的名字。
十八名演员,加上于与非和杰妮芙,也才二十名,即使再算上洛社甫也就是二十一名。
大型、中型戏剧是别想了,人数不够。
于与非将目光从单纯的戏剧看向了电影。
直到傍晚的时候,于与非才从剧场中走出。
经过大半天的了解,看过一场演员们简单的排练,他的心中已经有数。
这里的演员只有卢瑟是专业演员,杰妮芙的演技紧随其后,只是因为老女人雪莉的缘故,杰妮芙一直都未去考核演员证。
对于拥有一个剧场的女人而言,演员证确实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杰妮芙甚至开玩笑的说,如果剧场真的交不上税破产了,她就到其它地方去考个演员证,去尝试从头再来。
虽然多数人的演技都很粗糙。但好在经验足够,大概因心里都憋着一团火,排练都特有冲劲,勉强可以看得过去。
于与非在劳拉那拿了电单车,劳拉冲于与非笑了笑,拿着地上的席子就走了。
于与非看着劳拉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对于剧本他倒是有所想法了。
当于与非开着电单车回到租住的小楼,天色已经暗淡。
上到七楼,用钥匙打开房门,于与非怔了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花香,房间的客厅里放上了几盆绿植,一盆已经开花。
司徒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他十分自然的回头看向门口的于与非,“回来拉?今天结果如何?”
于与非低头看向地面——门口的边上多了一个换鞋架,鞋架的边上还多了一扇穿衣镜,地面全被铺上了席子,毛毯已经全被收起。
“今天还不错。”于与非顿了顿,换下鞋子,轻声说道。
鞋架上放着一双崭新的拖鞋,显然就是为于与非准备的。
“你吃过没?”换上拖鞋,于与非走进客厅,随口问道。
“还没呢,就等你了。”似是说笑,似是无意,司徒转头又看向电视说道。
于与非走向洗手间的步子又为之一顿。
“你先去擦擦吧,最好冲个澡,看你一头汗的。外面那么热。”司徒就仿佛没看见于与非的反应,又说道。
“谢谢。”于与非低语。
等到于与非的身影进了洗手间,司徒才不受控制的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待到双眼张开,幽蓝更盛。
司徒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于与非是否会满意,更别说是否会喜欢了,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所作所为绝对没有越界——但这些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
于与非所去的剧场内因为债务的关系,并没有开空调,只开了换气扇,虽然不闷,但温度却不低,在里面待了一天,几乎全身湿透。又因为外界的高温,回来的路上又被烘干。
亨特小剧场只有换衣间可没有淋浴间,一身黏糊糊的演员们只能都乖乖回家自己解决。
当于与非走进房间时,他身上那股并不算浓烈的气息,就直接冲入了司徒的鼻尖。
司徒微不可察的抽抽鼻子,他竟然觉得这味道并不难闻,越到后来越发贪婪。
原本还满心沉着的司徒,顿时就有些尴尬。
或许就是因为于与非的气息,又或者其他。
温水煮蛙……司徒苦笑,这煮的到底是谁?
于与非一身清爽的走出洗手间,简单的一下冲浴,他满身的燥热消散殆尽,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下来。
他此时只穿着一条白色平角内/裤,近乎赤/裸,淡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肌理细腻,线条明晰,肌肉柔和不失力量——就像是一个发光体。
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混合着空气中的淡淡花香,直接钻入司徒的鼻子。
那是于与非身体的味道。
司徒顿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现在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的心思了。
但表面上,司徒却什么也未曾流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打算穿成这样进厨房?”
于与非正倒了杯凉白开,舒服的喝着,闻言愣了下:“抱歉,我一个人习惯了。”放下水杯就进了自己房间拿了件睡衣外套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