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舞,你这是在做什么?”看真舞一人在香炉旁捣鼓着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真舞回身笑道,“哦,这个啊!”她指着,“这是墨公子命奴婢燃的安神香,说是可以有效帮助公主您的睡眠质量!”
“墨哥哥真是有心了!”千元甜甜的笑了!
“岂是有心,是非常有心才对嘛!墨公子一向对公主您格外用心,奴婢可是时常羡慕的紧。”
“多嘴!”千元故作厉声呵斥,笑容却出卖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真舞也不怕,将点燃后的香炉盖上,走到千元的身后,笑眯眯的问道,“怎么?公主您还不许奴婢羡慕羡慕!”
“你啊,该不会是想嫁人了吧?”千元挑眉。
真舞的一下子羞得通红,“哪有啊!公主您净胡说八道,奴婢不理您了!”
“这有什么可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真舞若有心仪人,不妨告诉我,也好让我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真舞的脸更红了,就像煮熟了的虾子,她垂头,扭捏的搅着手指。
“早晚有一天,你,佩云,都是要嫁人,你们寻思着我再帮你们留意着。”
“公主,我们不是在说墨公子吗?您怎么越扯越远了!”真舞委屈的看着千元,只想快点结束关于她嫁人的话题,真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披上红色嫁衣,八抬大轿,等着某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她!
真舞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公主,您都累了一天,还是快点歇息吧!也好让奴婢早点休息不是?!”
“好好好!”千元连连道了三声好,对真舞无奈一笑。
和佩云比起来,真舞不及佩云细心,不及佩云聪明伶俐,不及佩云应变处事,甚至有时候会逾越不顾身份,她理直气壮将错的说成对的……但千元依旧像喜欢佩云一样喜欢她,因为在她孤单寂寞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们!
“那奴婢就先退下喽?”她指了指门口小心翼翼的问。
千元点头,门吱呀一声开了,又随后关上,真舞退了下去,此刻房里只剩下了千元身着中衣,长发垂落。
当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胸前的被子,想着白日里,云墨背着她走过大街小巷,顿时甜蜜爆棚。
她禁闭双眸,呵呵傻笑,第一次思念一个人难以入眠,尽管知道他就在隔壁,尽管知道天一亮就能相见。思念就像恶魔因子一样在无时无刻骚动,撩拨千元激动不已的心扉。
翌日。
云墨一大早起,草草用了早膳,特意换了件略显精神的新衣,府门外马车已备马夫等候,云墨临出府门,忽听身后传来火急火燎的声音。
“墨哥哥,且慢!”
云墨狐疑,停下动作,待千元已至近前,他疑惑的看向千元,一双眸子写满了问号。
“是这样,元儿有一事想求墨哥哥相助!”
“怎么了吗?”他问,语气温柔。
千元扬起小脸坚定的说,“听闻墨哥哥府内有一绝宝乃是毒灵芝,元儿想请墨哥哥赠与我,并不向外透露!”
“元儿要它做甚?”云墨的眉头轻不可见的邹了一下。
“自然是有用才来向墨哥哥讨要,难道墨哥哥不打算给元儿吗?”她露出迷茫。
云墨浅笑,别过她耳际的碎发,“当然不是,只不过灵芝已经被厉叔制成了药丸,作用功效不及当初。若是元儿讨要再是难得宝物我也定双手奉上。”
“谢谢墨哥哥。”
“谢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道,“等我回来!”;
“嗯!”千元重重点头,目送云墨登上马车,缓缓离开,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公主,我们回去吧?”真舞忍不住的出声提醒。
这个样子像极了送丈夫离开,等待丈夫回家的女子,她和他,笑到这千元甜蜜的笑了。
百官跪拜,齐呼万岁,龙椅之上,燕王落座,双手一挥,不怒自威。
“平身!”
“谢大王!”
百官之中,云墨居于中卫,因身份地位而跪,心中不平,拳头紧握青筋暴跳。
“云墨,陆军的案子三日之期已到,查的怎么样了?”身形未定,倏听燕王冷声询问。
云墨淡然出列,直视燕王的眼眸,不卑不亢,道,“回大王,案件还在搜查。”
“是嘛?”他轻笑反问,语气中阴唳直冲他而来,“第一次办案便以失败告终,你让寡人以后如何重用你,又如何成为寡人心腹。”
云墨不答。他明知道燕王有意刁难,说与不说,做与不做,燕王都能在其中挑出错来,大化呵斥。就算他查清案件,当众陈述,燕王难免不会说他公报私仇,诬蔑他王家子弟。
“启禀大王!”
“说?”
“陆军此案干系重大,牵连甚广,云大人相必也是明白,不敢怠慢,唯恐错怪他人遂进度慢了些,大王因多给些时日,臣相信云大人不日定会找出幕后真凶,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雷奇侧头看向云墨,唇角含笑,却见云墨淡然不理。
云墨着实差异雷奇会出声帮衬他,还是他在害怕,他会把他说出来看来雷奇并没有云墨想象中的沉稳。
“那好吧!那就再三日,寡人希望云墨你能彻查清楚。”燕王沉声。
“是!”云墨淡然一应,余光看到商世杰不安的摩拳擦掌。
云墨归列,燕王又一一叫了几人询问,得到的都是满意的褒奖,燕王此举,下马威甚重。其实燕王不做,云墨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