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还行,简直太好了!”孙婆子惊呼道,要说之前是有意捧常喜盛,而现在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多。
他们家自打做生意以来,这钱哗啦啦往家里流,都快没有地方放了,过几天还得多打几口木箱子。可即便如此,每天听到赚的数时,孙婆子都忍不住那感叹一番。
毕竟,以前哪里敢想!
“二哥,晚上生意咋样?”
常喜盛道:“晚上螺蛳比白天更好卖,那时候下工了就可以拿着一盘子螺蛳慢慢啃了。就是少了酒,否则更好卖。”
酒属于朝廷控制的物件,卖酒是需要酒引的,若是没有是不可以贩酒的,否则一旦被举报后果跟卖私盐差不多。这其中原因之一是因为酒也属于暴利,如果不加以控制,都将粮食拿去酿酒,粮食的短缺会造成很严重后果,这也属于宏观调控的一种手段。不过自家酿是没人管的,不拿去买卖就行。
“这东西咱们就别沾了,咱们不是正儿八经生意人,要是去弄那东西,咱们就被打上了商贩的烙印了。”常老爹道。
虽然对于底层人民来说,士农工商的分级并不明显,可真要把户籍都给变了,那还是一件非常大的事的。
常喜盛点了点头,“我就这么一说,咱们就是不在乎,这酒也是不好卖的。我们现在卖摊子上的东西,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你大伯四叔家咋样?”常老爹问。
“都还成,不过晚上的生意没咱们家好。我们家的东西老早就卖光了,是为了等他们一道,所以才回来这么晚的。”
“他们的也都卖完了吧?”
“卖完了,我琢磨着他们现在一天应该能挣个三到四贯钱,再多也不成了。他们速度跟不上了,除非多加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