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舍不得我,早朝就能见了。”权枭拍拍他的屁股,弹性十足,忍不住眯起眼又摸了把。
楼子裳面红耳赤,迅速握住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快走!”
“用完就丢,好狠的心。”权枭顺势将人抱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挑眉轻笑,“忘记昨晚是怎么舒坦的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看他眉眼间皆是餍足,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些羞意和无奈,“大清早的,莫要胡闹!”
说完就身子一僵,那抵着他的东西精神抖擞。
权枭很是无辜,挑眉道,“他要闹,我也管不住。”
……
等到权枭终于离开已经是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楼子裳还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卷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轻叹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怎的……就说出来了呢。
心中涌起一股股甜蜜,虽然之前权枭从未遮掩,但是他到底有些……不敢,楼子裳微微有些出神,他重活一次,放在心尖尖上的,也就权枭了,两人相识一年,相聚虽不多,然而权枭却是他最放心,最信任,唯一……心喜之人,这感情来势汹汹,等他发现的时候却不想控制,更不舍得毁灭。
然……权枭,罢了,楼子裳起身一件件穿衣服,眼眸微垂,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痕迹面皮更红,深吸口气,等到权枭登上大位之时,若权枭心思未变,一如今日,他楼子裳自当奉陪到底。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保他安康,并肩前行,全力以赴,为他扫除障碍!
楼子裳森吸口气,轻叫一声,“喜乐!”
喜乐应了一声,和觅芙一起进来,喜乐看看楼子裳,忍不住道,“少爷,您这是有什么好事?”
“哪儿有好事啊。”楼子裳敲敲他脑袋,轻笑一声,“不过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好,精神好些罢了。”
觅芙闻言揶揄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喜乐狐疑道,“是吗?”看这神清气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洞房花烛夜呢!
毕竟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少爷……中了探花也算是金榜题名了。
喜乐心里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楼子裳即刻给了他一个大梆子,差点扶额,“整天琢磨什么呢?”
觅芙忍不桩噗嗤’笑了出来。
楼子裳想起昨夜,觅芙定是听到了,当下轻咳一声,“哪儿那么多话!”
今日楼子裳是要上朝的,中榜学子皆未受封,还有肃王此次大胜而归,他手下能臣干将定时要加官进爵的,所以今日的早朝,尤其严肃,特别是太傅一脉,一干文臣,个个严阵以待。
偏偏此时他们支持的主子被关进王府重新学规矩,大早上得知此时,太傅大人差点没晕了过去,本就身子骨不大好,权枭驻扎黑禹城一年,将黑禹城收归己有,他手下一个个被砍的砍,战死的战死,然而一个个理由正当,且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无可奈何,黑禹城乃重军之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这么丢了!
现在倒好,这小崽子回来了他那外孙就被丢进王府学规矩,那话……怎的就那么巧,那么快的传到了皇帝耳中?!
贤妃收到父亲密信更是恨不得将权枭生吞活剥,这一次她当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怎么会那么快呢?贤妃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权枭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或是容妃?
贤妃深思片刻,冷笑一声,叫来侍女淡声道,“准备下去,本宫今日要亲自下厨,眼看天就要热了,本宫熬些袪火清热的膳食,等皇上下朝了,给送过去。”
前朝权靖此刻怒火满胸,礼部尚书犹不自知,“……皇上,康王人品卓绝,对政事上心,处理的井井有条,对您孝顺,敬爱有加,此次定是有人陷害,还请皇上明察啊!”
礼部尚书叫得撕心裂肺,阮太傅静默无声,楼子裳忍不住暗自失笑,这是打定主意昨日学子无一人敢和盘托出,毕竟还没有加官进爵呢,谁想得罪有权有势的皇子,只要把握的好,说不得还能栽赃权枭一把,果然,礼部尚书李玉书擦擦眼泪,蓦然转向楼子裳道,“探花郎,此时与你相关,你可愿为康王殿下作证?!”
众人皆将视线转向楼子裳,楼子裳淡声道,“皇上圣明,此时皇上已明察秋毫,李大人的意思难道是皇上不分是非黑白吗?!康王虽待子裳极好,然子裳却是不能……”
楼子裳轻叹口气,“事关皇上,大人,您莫要逼我。”
李玉书瞪大双眼,权靖面色更沉,最近这李玉书时不时就会提起立储一事,很好,现在这是暗示自己糊涂了?
阮太傅心里一咯噔,踏出一步道,“皇上息怒,康王年岁尚小,酒后失仪,是该再学学规矩,此等虽是无心之错,下次完不会再犯。”
一句话,权靖的怒火熄了些,权枭挑眉道,“太傅大人说的有理,无心之言而已,皇兄之比枭长一岁,想来也是最近政事太过繁忙,累的忘了。”
权靖吸口气,是啊,权钰还比权枭大了一岁呢?都说酒后吐真言,这是无心……但到底是他宠爱多年的儿子,权靖揉揉额角,“罢了,枭儿,你此次大胜而归,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父皇有定会给你。”
权枭冷笑一声,他若是要皇位呢?只怕这位,他微微上前,掷地有声,“身为我大齐皇室,保护子民乃是枭之己任,枭别无他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