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面红耳赤,半晌猛地回神揪着他的脸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以后分开睡,你莫要到青衣殿来了。”
他笑笑看着权枭抿抿唇道,“你身子最重要。”
权枭嘴角一抽,将人抱在怀里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啃了一口道,“学坏了啊!嗯?”
“谁让你骗我。”楼子裳轻哼,在他怀里慢声道,“不想说就算了,以后……你睡了我再睡就是了。”
权枭闻言心中一热,又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楼子裳身子一僵,脸红道,“快取出来。”
等到两人收拾穿好衣服之后,觅芙和元德走了进来伺候两人洗漱,觅芙笑道,“主子,今儿啊,可热闹了。”
“哦?怎么了?”权枭拿过锦帕边给楼子裳擦脸边道,他在外多年,对这些事是信手拈来,楼子裳每次都有些脸红,时间久了就由他去了,权枭对楼子裳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似乎享受的很,楼子裳也就随他去了,他之前一个人做惯了,但权枭……也很舒服。
他仰起脸,方便权枭动作,觅芙和元德却是看的脸一红,这看起来跟索吻一样,觅芙顿顿道,“昨晚蒹葭宫闹得厉害,砰砰瓷器碎裂声就没停过,而且啊……”
“皇上昨夜在蒹葭宫大怒,最后挥袖离开,贤妃的哭声那是传遍了,康王……”觅芙抿唇一笑,“陛下口谕,康王大婚在即,最近免朝,莫得伤了身子。”
楼子裳失笑,为权枭理理衣裳,“看来这次皇上是气狠了,竟然不让他上朝,今儿早朝可有得热闹瞧了。”
“后宫也热闹的很呢。”觅芙轻声道,“寅时林夫人就递了帖子,说是许久不见贤妃娘娘想得紧,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进宫了。”
权枭闻言挑眉,拉着楼子裳往外走,“只怕楼相今日也是心焦的紧,祭司……又要回娘家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面上染上绯红,瞪他一眼道,“没得正经!”
似嗔非嗔的一句话,惹得权枭心头一动,将人楼在怀里深深地吻了起来,他似乎极为迫切,迫切的证明这个人在他怀里,勒的楼子裳都有些疼了,楼子裳手在他背上轻抚,片刻后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道,“怎么了?”
权枭手在他唇上摩挲,嫣红的唇带着水意,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没事。”
早朝确实如两人所料热闹的紧,康王不朝,阮氏一脉今日是在权靖面前说尽了好话,最终却只惹来权靖震怒,而楼氏一脉倒是与之前没甚不同,与阮家依旧交好,但似乎又有了细微的不同。
楼芮频频向楼子裳递眼色,楼子裳似是没看到,面带轻笑,一语不发。
林夫人离宫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眼中愤意不减,贤妃坐在蒹葭宫中看起来极其憔悴,没有了往日的风华,丫鬟匆匆从外间进来递给她一张纸,贤妃深吸口气打开,只见上面重复四个大字,力能透纸,“按兵不动!按兵不动!按兵不动!忍忍忍!”
只这锋锐的笔锋就可见写信之人心中愤怒,贤妃颓然跪在地上,眼眶通红。
第50章 妇人之见
这几日似乎安静了下来,而楼芮终是忍不住暗中与青衣殿递了书信,翌日,楼子裳回了楼府。
楼府这几日变化颇大,有些死气沉沉的,丫鬟仆役一个个战战兢兢,楼子裳看在眼里,觅芙有些奇怪的道,“主子,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跟死了人一样。”
“这可比死人厉害多了。”楼子裳敲敲她的脑袋笑道,“丫头,慎言。”
觅芙快速点头,林夫人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楼子裳登时红了眼眶,“子裳……”
“姨娘这是何意?”楼子裳赶紧托住她的胳膊,“有事慢慢说便是。”
林夫人眼眸含泪,拉着楼子裳到了正厅,连手都不放开一下,觅芙看的暗恨,楼子裳好笑的看她一眼,林夫人挥手让下人都下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子裳……你看看,这和珊郡主本来是要与泽儿成婚的,如今竟是到了这个地步,你可得帮帮我啊!”
这话一出口,楼子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什么叫覃姗姗本来是要与楼子泽成婚?覃姗姗心仪于他,还是皇上赐婚?这话未免太失水准,他猛然肃声道,“姨娘可莫要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坏了郡主名声不说,说不得还会为我们楼家招来祸端。”
“康王和郡主的婚事,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林夫人一时忍不住悲从中来,“可,可是老爷已经准备请旨,而且子裳,你,你是大祭司,你一句他们不合适,皇上还能强逼他们成婚不成?”
觅芙闻言瞪大双眼冷笑,这是推他们主子入火坑呢,林夫人拿着帕子轻拭眼角,哽咽道,“子裳,康王可是皇子,有关国体……若,若他与郡主婚事有伤国运,皇上还会让他们成婚吗?到时候就说泽儿与郡主生辰八字吻合,天生一对!子裳……”
林夫人双眼放光,“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楼家,你为祭司一生不得娶妻生子,不能为楼家传宗接代,楼家可就只剩下你大哥了呀,你大哥若是迎娶了郡主,我们楼家势力壮大,到时候你也更有依靠不是?!”
林夫人滔滔不绝,似乎真的是为了楼家和楼子裳着想没有丝毫私心,楼子裳暗自笑笑,他若是在朝上说权钰与郡主成婚冲了国运,而楼子泽才是与覃姗姗天造一对,呵!皇上会怎么想?大祭司为自家谋私,他说不得也得被治罪……楼家也逃不得。
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