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亚威令敌缴械急中生智躲敌检
有词《忆秦娥》为赞:
从头说,惊球智高入云月。
入云月,身经百战,胜卷在握。
千军万马斩敌首,探囊取物容易多。
奏凯歌,方能显出,英雄谟略。
刘友益坐在他的区公所里,总觉得发泄不去这一肚子的恶气,他发怒道:“我的得力的几员干将,二楞、三蒲、四傻、五憨与六业种都死在**的手里,魏振亚是这一带共匪匪首,他就是罪魁祸首。我要是能抓住他,定要他碎尸万断方解我心头之恨。抓他谈何容易?来了无影去了无踪,焉难说他会腾云驾雾,钻天入地?当年飞将军我算是领教够了。魏振亚,魏振亚,你乃我心头之大患,我要想杀你,真比登天还难。也罢,也罢,我杀不了你魏振亚,就将你娘杀了。”
于是刘友益当天又领兵杀向魏台子村。
刘友益骑在马背上心如汤煮,却是忘不掉每次来魏台子村,总是损兵折将,原因何在?
刘友益的心里在嘀咕着:魏台子的魏字,委加鬼便是魏,委乃委命,就是委任我去见鬼……。见鬼有损无益,不死也得去层皮,我名为友益,即有益,有益见无益,岂不是大将犯地名?当年常遇(魚)春死于柳条川。魏台子,魏台子,我刘友益还是不去为美。不杀魏振亚的母亲我又不死心,那就我高集坐阵,令刘修益前往魏台村为我抓差办案。
刘友益领兵来到高集,他下了马,有保长高之前前来迎接:“不知区长驾到,有失远迎……”
刘友益不奈烦地:“别来这一套,庸俗,庸俗。”
高之前道:“那就请区长去保公所。”
高之前将刘友益接至保公听,令两名保丁前来伺侯,又是送水又是送茶,水是来饮马的,茶是来招待区长的,忙得是不可开交。
刘友益吩咐高之前:“去将魏振亚的母亲给我绑来。”
高之前道:“刘大区长,本保隔枝不打鸟,魏台村不属本保管辖。”
刘友益问:“那个保长是何人?”
高之前道:“新任的一个青年人他叫魏振红。”
刘友益道:“那就把魏振红给我叫来。”
高之前道:“是。”
高之前就要起身离去,站在一旁的刘俢益却向一旁两个区公队员道:“你二人与高保长一同前往,不许走露消息,将魏振亚的母亲给我抓来。”
刘友益道:“他是我弟弟,名叫刘修益,原在雎城跟睢宁县顽县长朱伯红做保卫,因朱伯红被共党抓捕,刘修益失职被丹贬,现投靠我从事。他说得话就是我说的话,任何人不得违抗。”
两名区公队员齐声道:“是!”
高之前问:“二位老总尊姓大名。”
刘修益道:“一个叫何得雷,一个叫秦言道。”
高之前摇头道:“活得累,勤挨刀,不雅,不雅…。。”
何得雷问:“怎么不雅?”
秦言道:“我秦言道的名字怎么样?”
高之前道:“一巫不如一巫,大恶胜小恶,这一个名字比那一个名子还要坏上十二分。二位老总不该叫这些名子,这哪是人叫的,除非是些拉屎找井,撤尿找锅,牵瞎子跳汪,引跛子爬山,点火烧屋坏到七国去的大坏种,人都骂他是个褪了毛的畜牲,才叫这类的名子。”
高之前还要说下去,两个恶丁将他踢翻在地。,高之前虽然招了打,也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他爬起身来道:“息怒,息怒,我说得无心,千万别往心里去,做事多积点德就是了……”
活得累与勤挨刀一个拿鞭子,一个拎绳子跟着高之前向魏台村走来。
高之前是被魏振亚争取过来的两面保长,他一边走着心里却在暗暗地嘀咕着:刘友益这次来的不善,气势汹汹,要抓振亚的母亲,就怕那老婶子是凶多吉少,我要不救她,便对不起振亚,也对不起我做人的良心,况且庄连庄的近邻,高魏两姓老亲接着新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是又跟来两条恶狼,我又如何施展呢?
高之前一着急,眉头一皱,却计上心来。
高之前一行来到魏台村头,见朱子会、朱子登、魏锡尧正蹲在一棵槐树下抽烟,便道:“魏锡光的家里,那个老婶子(苏北人旧时把妻子叫家里)昨天去望山魏老聚那回来了没有?”
朱子会是个过亮就透的明白人,又见高之前递来几个眼色,亊情已猜出了**分,便道:“还没有来,亚他娘针线话好,老乡长最喜欢穿她做的衣裳。”
高之前这么一问可把活得累、勤挨刀气坏了,一个挥鞭,一个扬绳向高之前没头没脸地打来。
高之前叫嚷着:“二位老总,你们凭什么又打我?”
朱子登、魏锡尧也前来劝阻:“老总息怒,老总息怒……。”
朱子会趁机向村内跑去,正巧迎着小振荣(魏振亚的小妹)朱子会急忙拦住道:“快跑去望山,求魏老聚来救你娘。”
聪明的小振荣,她抬头一看两名恶兵正在拷打高之前,她向朱子会点点头毫不犹豫地钻过小巷子向村外跑去,她不走大路又一头钻进庄稼地里。
两个恶徒还在痛打高之前,再见其中一个人急步进了村子,留下活得累,勤挨刀撤腿去追朱子会,朱子会见一个恶兵向他追来,急中生智一头钻进一个厕所里。
朱子会退下裤子拉起屎来。
勤挨刀也追到厕所里,吼道:“你跑什么?”
朱子会苦丧着脸道:“老总,我何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