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这一番话,那群人立刻兴奋起来,嗷嗷叫着杂乱地说:
“豹姐,就去那儿吧!难得有这么好的地方,还有人给带路!”
“那里的床都是席梦思呢,每天睡在这硬邦邦的地上,实在难受!”
“有多少肉罐头?老子可是纯粹的肉食动物,这些天总是吃萝卜土豆,老子都要改当兔子了!”
豹姐一抬手,其他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面前那有些局促不安的男人,冷峻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他们救过你们,接纳了你们,你们为什么希望我们去接管那个营地?”
卢家平咬了咬牙,说:“我们要的不仅仅是活着而已。”
一个脸上有一条蜈蚣一样长长伤疤的男人过来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就是这样,黑羊和白羊永远不能成为一群,热油锅里也容不下凉水。你在那地方,怎么说呢?用一句高深一点的话来说,你们在那里找不到存在的意义。知道什么事儿最难受吗?就是没人需要你,你在那里纯粹是多余的!”
对方这几句话就像尖刀一样戳进了卢家平心里,的确,自己在那里虽然生存有保障,但却总是觉得非常别扭,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待在那儿,每次一看到其他人的脸,就感到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爬了虫子一样,其实他更感觉自己在队伍里就像一只虫子,特别令人厌烦。
豹姐冷冷地看着卢家平,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周围的同伙见她一直不说话,都有些急了,纷纷催促道:
“豹姐,这小子说的地方真是不错,我们干吧!围墙上有哨所也不怕,我们的迷烟正好还有一些没用完。夺了那个度假村就可以舒服地过完整个冬天,等到春天暖和了我们再换地方。”
“是啊,看他也不像假装的,是真心想带我们进去,就别犹豫了!”
豹姐沉吟了一下,终于说:“今天是腊月二十八,后天动手!”
暴徒们见她作出决定,顿时都欢呼起来。
除夕这天下午,殷琪和张亚伦偷偷地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里,反锁了房门。由于这里没有暖气,温度很低,他们两个就没脱衣服,张亚伦解开皮带趴在床上,赤裸的臀部翘在后面,由于房间里比较冷而显得肤色有些苍白。殷琪解开自己的裤子,做好安全准备,然后就伏在张亚伦身上慢慢地进入他的体内。
张亚伦只觉得自己暴露在外的臀部立刻被周围寒冷的空气所包围,他很快就感到一层寒气凝结在自己的皮肤上,冷得他臀部肌肉都缩紧了。就在这时,一根火热的硬物缓缓深入他的身体,就像一根火山柱钻破冻僵的大地,张亚伦顿时感觉到一股热量顺着结合的地方传导进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子就想到快速烧水的电热棒,于是登时哼哼了起来,惹得殷琪在后面说:“老师,我还没开始呢!”
张亚伦羞愧地把头埋在枕头上,这时只听殷琪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响起:“老师,这样的做爱方式很新奇呢,有没有一种‘冰与火之歌’的感觉?从前我们可没有这样做过!”
张亚伦呜咽着蠕动着身子,这种做爱经历从前的确是没有过,末世前即使是冬天,房间里也会开足暖气,可以穿着衬衣待在屋子里,从来没有感到过季节的变化会给爱爱的事情带来什么不便。现在脱离了人工制造的小世界,才知道大自然的变化会给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殷琪宣泄了两次,这才将积压已久的热情释放出大半,由于这段时间大家都是集体住在一起,没有什么隐私,所以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心中的爱欲蓄积得如同雨季的水库一样,今天终于开了泄洪闸。
做完爱之后,殷琪给张亚伦提好裤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蛋,说:“现在不冷了吧?刚才都露了出来,我真担心会冻僵。”
张亚伦下意识地就回了一句:“好在你一直帮我捂着。”
说完后才发现又掉进殷琪的陷阱里,数学讲师登时羞红了脸,这一刻他实在是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了,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当天晚上的年夜饭十分丰盛,在正常的食品配额之外每个人多加了三分之一的食物,餐桌上摆得满满的,虽然只是把土豆红薯南瓜萝卜用不同的方式烧出十几道菜,但摆在桌子上仍然让人有一种热烈的感觉,心中格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