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来准备怎么‘对付’他?”唐青烟发话了,大汉战战噤噤地几乎从椅子上蹦起来。
“准……准备让哥们几个……爽……个痛快,雌性的话被雄性这么折腾估计半条命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个半个月最少……”
安籁突然插了一句:“你不知道他是沈家的?不怕他找人帮忙?”
“沈家那个跟我们说会准备好一切的东西,不会让他找到任何人过来……这贱/人骗了我们……我们选的地方很偏僻,一般不会有人经过……”大汉说着,用眼角瞄了一下在一边站着的唐青烟。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为什么沈云溪会打电话给相识不久的唐青烟,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
严越泽把光脑的录音功能关掉,拎起大汉:“我会把他送到教务处去找人解决的。现在他是证据确凿袭击雌性,但沈家女儿的话并不算可以定罪。”
“问题还是在这个雌性男孩身上吧?”安籁接了一句,“明天就要考试了,像他现在……估计心理状态没法考吧……身体也疲惫得不行,按雌性的标准已经需要卧床休息了。”
“我会去考的。”突然,沈云溪出了声。“我要明天去考医学系。”
唐青烟低头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上的沈云溪醒了过来,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但现在正用一种特别犟的眼神盯着所有人看。
“我这次出来是好不容易得到批准的……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就没有下一个机会了!”他声音依旧是软糯的,但和唐青烟之前听到的不同,这次是充满了他的决心。
“那样最好。睡一觉明天就和我一起去考场。”唐青烟说了一句。严越泽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有点惊讶他会如此淡然。安籁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第二天,唐青烟带着身后的小拖油瓶雄赳赳气昂昂,无视了凑过来的沈云梦的嘘寒问暖和眼底可见的愤怒不甘,踏入了医学系的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