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茶茶哧的笑了一声,我已经见识过了。
还有什么比在牢狱饿着肚子的人更惨了。侯爷没有人饿死是不是很不甘心。
“你,你……容衔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姬茶茶了。”
只要在这里呆一会儿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掐死她。
容衔被姬茶茶气走了。
容衔来到了西苑,见屋里还有一盏蜡烛正等着自己,他心里惆怅的走了进去。
看见凌元尔正在逗弄襁褓里的孩子,他走了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脸庞。
凌元尔惊讶的站了起来,“侯爷,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知一声。”
容衔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就是过来看看。”
凌元尔说道:“侯爷臣妾等了你很久了,也不见你过来。”
容衔从容的说道:“我就在外面走了走。”
凌元尔颤抖了一下明明是去见姬姨娘了还说出去走了走,就算她想责问,可是她有那个权利吗?
容衔转过头对上凌元尔的眼睛问道:“元尔你娘家有没有一个叫宏康的人?”
容衔见凌元尔眼睛痴呆呆的,望着自己,一声也不吭,问道:“怎么了?”
凌元尔从震惊中反映了过来,她心里越是紧张越要镇定不能让容衔发现半点不对,既然他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凌元尔听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侯爷怎么今天突然问起这么些了?我是女眷爹爹一般在我身边分配的都是丫鬟,何况府里的侍卫很多,我不知道哪一个是宏康。”
凌元尔有些疑惑的问道:“侯爷怎么今天像我打听起凌府上的人了?”
容衔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随便问一问。”
凌元尔在容衔一副心不在焉的,她主动靠在容衔的怀里,“夫君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容衔把连看向一边,淡漠的回到:“没什么,就是最近朝堂上的事情有蒂娜多了。”
说着容衔把身子靠在了软榻上闭目养神。
凌元尔说道:“侯爷看你这么疲乏要不我让麽麽来送杯茶过来,给你提提神。”
容衔哼都没有哼一声。
凌元尔见容衔没有搭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问题,没有主动打扰,反而把管事麽麽叫了过来,把小公子抱了出去。
凌元尔见容衔好像是睡着了,便找来一个毛毯给他盖上。
凌元尔转身的时候,容衔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背影如论如何他怎么不能把宏康和元尔放在一起。
凌元尔看起来多温柔大度可人的一个人儿,怎么可能和那样十恶不赦的人联想在一起了。
等到第二天凌元尔醒来的时候,连容衔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从凌元尔把孩子生了之后,该给女主人请安的每天早上都不能落下。
辛姨娘和姬茶茶早早的都在院子等待了,辛姨娘和姬茶茶说了一会话,便见到碧荷把容雪儿带了过来,小丫头一看见自己的娘,扑到了在了姬茶茶的怀里,嘴里甜甜的喊着姨娘。
姬茶茶深怕小丫头给摔到了,赶紧把她扶正。
凌元尔从里屋走了出来,管事麽麽在一旁咳了一声。
她们几个人便规规矩矩的站起来给凌元尔行礼。
凌元尔落座在主坐位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倚着,眯起的眼里不时掠过一丝寒芒,只把管事麽麽留了下来把其余全部的丫鬟撤了出去
她此刻的心情再见到姬茶茶的时候早已不似刚才那般畅快,好不容易差一点点儿就能除去一个眼中钉肉中刺,这会儿来便要给人添堵。
凌元尔抬起头对上姬茶茶的眼睛冷漠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没什么事情,你们就退下。”
在看到姬茶茶看到容雪儿的时候嘴角微微的翘起,她狠毒的嘲笑道:“姬茶茶有你在的一天,只要你想要得到的我偏不要你得到,包括你的女儿。”
姬茶茶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间听见凌元尔说了一句,小郡主留下,就在这里用餐。
姬茶茶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摇摇晃晃的身子差点摔倒在地上,看见姬茶茶一副吃瘪的表情,凌元尔就是高兴。
原本姬茶茶打算曾着请安的日子可以见见容雪儿,没想到夫人竟然以小郡主要学礼仪被拦下了,而且以后没有夫人的指令姬茶茶不可以轻而易举的见到容雪儿了。
就这件事情她还去求过容衔,没想到被容衔一口回绝了,说是等小郡主学好了礼仪之后就把她送近私俗去读书了。
要是容雪儿去读书了,她更加没有机会在见到容雪儿了。
她知道夫人是故意针对她的。
这几个月下来,容衔几乎每天都是来,可是姬茶茶每天都是冷脸相对,没有了容雪儿她也懒得逢场作戏。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投在望月出神的姬茶茶身上,屋里的丫鬟的都被她遣了出去,整个房间都是静悄悄的,只听见屋外的零零了了的蛐蛐声。
就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她已经下定注意打算离开这里。
如果自己真的想离开还得靠夫人帮忙,如果靠自己怎么可能离得开,每一个门口都有重兵把守,就像那天的刺客就算进来了也插翅难逃。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找时间给凌元尔商量一下,想必要个女子早都不想自己留在侯府了。
跟她做笔交易也应该能成吧!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容衔起疑心。
这天秋高气爽,凌元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