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无需惊慌, 时间一到即可解除封印。 “诸位, 画中美人名为檀婳。”
苏袖月愣了愣,竟真这么巧, 檀婳,檀婳她和原主这般相似, 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苏大人帮我。”
容夙突然压低了声音, 他紧紧握住苏袖月的手,目光却执着地停在画像上:“苏大人,她, 像极了逝世的阿若”一模一样。
苏袖月微微颔首, 阿若正是容夙心中的女子。
“太子殿下,臣定当竭尽所能。”苏袖月不着痕迹地抽开手。
好在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能力, 她略一沉吟, 提袖运笔, 竟引来众人连连称奇。甚至有人打趣道:“苏公子来了, 大家都散了吧。”
自然又是拔得头筹, 文渊阁掌事领着苏袖月和容夙来到顶层, 掀开珠帘,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檀婳娇柔地行了一个礼, “小女见过二位公子。”
容夙的心紧了紧,连声音都丝毫未差, 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的檀婳就是阿若。
“咳, 苏公子, 请再随我来。”文渊阁掌事拜别容夙,欲引苏袖月去取堪堪从云南送来的蓝田玉棋子。
苏袖月点头,转身对容夙道:“太子殿下,臣告退。”
“好苏大人,我们改日再叙。”
“臣谨记。”苏袖月话落离去,心底却隐隐不安,檀婳的出现比起巧合更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苏公子,请。”掌事推开门,伸手相送,自己却留在了房间外。
苏袖月轻轻抬脚,还未跨过门槛落地时,腰身突然一紧,她低头望去,腰间竟是被深红色披帛锁住,苏袖月微一愣神,整个人猛地被披帛拉着飞向光线黯淡的里间。
“太傅,”容珏接住她,震碎了披帛,眸底染上促狭的笑意,“本宫说过下一次可就要见血了。”
他轻易扯开苏袖月肩头的官服,狠狠咬下去,那只漂亮的手也不停歇,撩拨着她的腰,引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身体本能地痛苦并快乐着,苏袖月皱了皱眉,这两处腰先前被容夙抱过,肩先前被容夙揽过,若不出意外,她望了望自己的左手,先前被容夙牵过的左手,有些发愁。
“太傅,本宫说过”容珏松口拭去唇角的血迹,伏在苏袖月耳边呢喃:“我说过的吧,我碰过的东西,哪怕不喜欢,也容不得他人染指。”
苏袖月似惊吓到极致,她连连摇头,怯声道:“殿下,臣未敢忘。”
“很好。”容珏轻笑,问道:“太傅,本宫的印记,你可喜欢?”他提上苏袖月肩头滑落的外裳,精致如玉的脸上漾起求表扬的希冀。
肩头火辣辣的疼,苏袖月波澜不惊的心终于不耐,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咬咬牙,羞怯道:“自然,臣自然是喜欢的。”
话落,她已被容珏抱起,一路掀开重重纱帘,走向最里的温泉池,“太傅,本宫很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苏袖月知他意指容夙,她望向温泉池暗叹不好。若衣衫湿透,她无疑露出破绽思及此,苏袖月抬眸慎重道,“殿下,臣有要事,望告知殿下。”
“嗯?”容珏来了兴致,他转身,把怀中女子放在软塌上,意味不明道:“太傅,有什么要事?不如我们在床上慢慢说。”
苏袖月眨眨眼,她欲起身,看似清瘦,实则衣服里有料的少年突然倾身,一言不合就压了下来,“太傅”容珏好不哀怨道:“本宫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无需坦诚相见也是可以实话实说的。”
苏袖月下意识拢了拢衣领,容珏竟是低低笑了一声,似真的被取悦到,他的笑声清若碎玉,余韵悠长,苏到骨子里。
“太傅,本宫”他一手紧扣住苏袖月的手腕,一手划过她隽秀的轮廓,皱眉道:“本宫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苏袖月合上眸子,隐隐生了一丝怒意,是女人与生俱来都受不了这般嫌弃,虽说她不得不承认原主秀气的模样在容珏面前,实在是太过寡淡了些。
“殿下,”苏袖月轻唤,欲抽出手腕,却见容珏纤长的睫毛轻眨,半晌才嫌弃道:“本宫当是什么稀奇玩意,不过是根红绳子。”
苏袖月的心蓦地一沉,她手腕上的红色锦带竟是能被看见,此刻,原本黯淡的颜色微微转亮,苏袖月悄然打量着容珏的神色,见他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殿下,您说的没错,不过是讨个吉祥的寓意罢了。”苏袖月徐徐解释,容珏松开她,起了身,斜坐在塌边,沉声道:“吉祥?太傅,跟在本宫身边,你莫要肖想这两个字。”
苏袖月没有回话,容珏说的没错,皇位之争,登白骨而上高位,任何人都是可以随时用于“弃车保帅”的棋子。
“太傅”容珏摸了摸苏袖月乌黑柔软的发顶,似许诺道:“但是本宫绝不会轻易丢弃你。”
“殿下——”苏袖月走下榻,郑重跪在他身前,一字一句诚恳道:“臣誓死追随殿下,这江山”她抬眸,隐含泪水,一片情真:
“若殿下赢,我便陪殿下君临天下,若殿下输,我便陪殿下——”
“东山再起!”
容珏的眸微闪,眼底柔情刹那而逝,他轻轻扶起地上之人,从怀中取出一物,握住苏袖月纤细的手腕套了上去:“太傅,你那红绳太寒碜了,实在有失本宫颜面。”
苏袖月抬头,手上正锁着一串红豆手链,尾端系着两个玉质的小铃铛,做工极其精细,泛着暖玉的光泽,她轻轻晃了晃,铃铛清响,音色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