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彦丞斟酌着,对谭璇道:“谭小姐,我想你可能太过于敏感了,虽然我们的合同上没有明写肢体接触甚至亲吻这种详细的条款,但是我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变通。现在我们俩在父母家人的面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像刚才那种接触很正常,否则瞒不过去,演戏也演得不逼真。就像我上次在民政局也曾亲吻过谭小姐的额头,事先没有得到谭小姐的允许,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行为,我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别的意思,反而担心谭小姐受了委屈。”
他有理有据,坦坦荡荡,一条条分析给谭璇听。
谭璇还是不说话。
江彦丞微微垂眸,淡淡地笑:“也许是我十多年来都生活在国外的缘故,没有谭小姐那么在意这些。总不能吻我一次,要给我几百万当赔偿吧?我的吻并没有那么值钱。”
他还是个商人,谈判离不开钱,甚至不惜贬低自己来成全她的心安。
见谭璇终于抬起头来,江彦丞看着她,又想到一个解决办法,无奈地叹气道:“假如谭小姐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当欠我一个吻,必要的时候还给我,如何?这样的话,谭小姐也不用觉得内疚,咱们互相利用,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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