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愿的……”声音小如蚊吟。
“真的?太好啦……”,肃陵渊将怀里人又抱得更紧,“墨函以后就住在我这寝院……”
萧墨函倚在肃陵渊胸前,慢慢勾起了唇角。
“王爷……臣妾想见您一面……王爷……呜呜……”屋外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气氛。
肃陵渊皱起了眉头,“谁在外面?”
“回王爷,是宋夫人,像是出了什么事,哭着说要见您。”门外守着的安生回道。
“本王还在休息,别让她大声喧哗,有什么事等本王歇息好了再说。”肃陵渊语气中带着不耐,然后用下巴蹭了蹭萧墨函的脑袋,“墨函要不要继续睡会?”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安生吩咐下去后,外面果然没了声音。
“王爷,臣睡不着了,王爷不去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这些个敬语、谦辞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许说了,显得生分,以后唤我陵渊……可有听明白?”
“王……爷……于礼不合……还是……”抬头看到肃陵渊的脸色,萧墨函将话咽在了肚子里。
肃陵渊盯着萧墨函的眼睛。
不好意思转头。
扳过头,再盯。
继续盯。
妥协。
“陵……陵渊,臣……我……有点饿了……”
“这才对!”傻笑。
肃陵渊吩咐下去,不一会,丫头们并列两排,端着准备好的洗漱用品一一排列。肃陵渊本想亲自帮萧墨函穿衣,奈何萧墨函怎样都不肯,无法才放弃,两人先后洗漱过后。这才一起去了饭厅用膳。等贰人用过早膳,肃陵渊才吩咐让人把宋氏带来。
“陵渊,我,还是回避吧。”萧墨函起身想要离开。
“不用,我处事不避你。这些个女人我以后找机会再慢慢跟你细说。”肃陵渊将人拉到身边坐下。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萧墨函耳边说道,“你只记得我只要你一人,她们我将来会一个一个撵出去。”
不知道是这话语,还是暧昧姿势,萧墨函红了耳朵。
“王爷……”宋氏一会就到,一出声,就梨花带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旁人看了会觉得只想好好怜惜。
“一大早在本王院外大声喧哗,成何体统!妇道就是这么学的吗?”
宋氏听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肃陵渊,又面露不善的瞟了眼肃陵渊旁边的萧墨函。这才收敛了神情,慢慢说道,“臣妾自小在王爷身边侍奉,自问将王府打理得妥妥帖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妾想知道,臣妾这么多年帮着打理王府可有何错处?”
“你对本王将管家权交给王妃的决定不满?”肃陵渊没有顺着宋氏的话说,也没有等她回答就又说道,“这王府说到底是本王的宅院,本王让谁打理就由谁来打理,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王爷……没有……臣妾只是……没有……”宋氏准备好的话被肃陵渊一堵,顿时慌了神,有点语无伦次。
“本王知你心里受了委屈,可是王妃是父皇赐的婚,本王就是再……也不能不给父皇面子”,肃陵渊轻声安抚道,“这样吧,本王准你每月的用度再多一倍,算是本王感谢你多年为本王打理后宅。”
“那……臣妾多谢王爷垂爱。”
宋氏见肃陵渊态度又柔和下来,还得了安慰,也不好再过于纠缠,她也知道,她这次来也只是诉诉苦,让王爷多些垂青与宠爱,王妃打理王府是名正言顺,她也没想着自己能夺回管家权,既然达到目的,宋氏便识趣的退下了,只是临走,又多看了萧墨函几眼。
肃陵渊将宋氏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心中冷笑,“现在还不是除她的时候,她还有用。”
萧墨函听闻略一点头,如有所思。
这时,安生又通报,将军府来人,想见萧墨函。肃陵渊应下,知应是王夫人说服萧堪送萧墨函入王府的事,便借口去了书房,留萧墨函独自一人,只是暗中吩咐了影卫。
来人果然是王夫人身边的小厮,说夫人带话,想下午接萧墨函回将军府。并给了萧墨函一张字条。
上书:为情。
下午,将军府的马车准时候在了成王府外。肃陵渊本想与萧墨函同去,但萧墨函说想自己与父亲好好谈谈,而且,收拾好行李,晚上就能回王府,肃陵渊也不好坚持。
“墨函,那你记得我等你回来用晚膳啊……”肃陵渊脸上仿佛写着“被抛弃”、“委屈”。
萧墨函:……
上了马车,“没想到这冷酷无情的成王私底下这么孩子气”,萧墨函自言自语,面色柔和,他不知道成王的孩子气只有对他才有。
将军府离王府不算太远,一炷香之后便到了。入了府,萧墨函先回了自己的墨园,看见一早就等着他的映棠。
“公子,你可回来了,你昨晚一直没回,把我急坏了,你这是去哪了?”真真的关切写在脸上。
萧墨函心头一暖,“我没事,昨晚……去了成王府。”
“去成王府?你跟大小姐平时也并不……”映棠突然看见萧墨函脖上的吻痕,一下子止了话头。
萧墨函见状知她已经猜到,也就有话直说,“你帮我把常用的衣物收敛收敛,送去马车,一会我去见过父亲之后……就去王府了……”萧墨函羞腆,又道,“以后……我就住在王府,你若愿意继续侍候,我可以带着你,你若不愿,也可继续留在这墨园。”
“公子……真的如此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