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迦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约瑟不禁严肃起来,“真的?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我之前让你查的有关他的一切资料,都准备好了吗?包括他进入梅左基地以前的。”
“嗯,这里。”约瑟说着摸出一个移动硬盘交给洛迦,“都在这里了,我还来得及看就给你送来了。”
洛迦接过硬盘,想了想,对约瑟说:“对了,我过一阵可能会离开拉马星,这里暂时就拜托你了。”
“离开?去哪儿啊?”约瑟挑了挑眉。
“所罗门竞技场。”洛迦说。
而就在洛迦和约瑟说话的时候,沙萨尔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他的寝宫与其他alpha皇子相比,要简陋寒酸许多。
沙萨尔回来以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对于他来说,这个不大的堆满了陈旧书籍的房间,却是可以忘却痛苦和烦恼的天堂。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了微尘的玻璃窗倾斜进来,给人一种温暖柔和的错觉。沙萨尔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论文手稿,不知道有多少个难眠的深夜,他都是坐在这里写下一篇又一篇凝结着心血的医学论文,可是他们之中绝大部分都只能永远尘封在这里,见不得光,极少的几篇有幸得到发表,却是冠以他一个beta朋友的名字。
其实能做到这些就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沙萨尔拿起桌上两篇还未完成的论文:《论oa标记的可清除性》和《信息素抑制剂》,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然后直接将它们扔进了碎纸机里。
近十年的心血,眼看着它们被一点点粉碎,沙萨尔原本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了。他转动轮椅,来到窗边,窗前的地面上摆着一大盆白玫瑰,这是他和洛迦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沙萨尔还记得,在他小的时候,夏宫的花园里到处都种着这样的白玫瑰,每次花朵盛开的时候,母亲都很开心。他真的很想记住母亲那时候的微笑,可是每次闭上眼睛想要仔细回忆,听到的却都是她受尽折磨的哭喊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