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张走进来汇报长沙项目签约的机票购买情况,自从和张静茹分手后,秘书小张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显得特别扎眼,童一些微有些不快,他的眼睛飘过秘书那鲜艳的红色短裙,耐心地听秘书说完,在秘书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她,耐着性子再次叮嘱以后上班的时候不要穿红色的衣服。
刚离开朱丹彤的日子里,童一对红色十分过敏,每当看到红艳的物体眼前就会幻化出彤红一片红光而红光中间就会呈现出一颗晶莹玉润的红痣出来,时间久了他对红色的过敏有所减弱但是生活中还是尽量少接触红色,他见不得红艳的物体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晃动,也从来不吃不买不摸西红柿,说到底他还是见不得红色的东西。
和长沙项目的签约很顺利,童一在庆功宴中呆了一会就找个机会溜了出来,他不喜欢觥筹交错中一帮男人红着脸举着杯互相吹捧豪情万丈的场景,他走出酒店想在大街上透透气吹吹风。
酒店左手边广场上一帮工人正趴在高大的桁架上一帧一帧舒展红色的幕布,童一往右边拐去,刚转过身一个满身红裙带着墨镜的时髦女人带着模特一般的高贵和自信袅袅婷婷地朝自己走来,童一侧过身去装着抽烟避风的样子抬起胳膊点起一根烟,等到感觉那个女人走过去的时候刚回过身来,一个农民大爷推着满满一车西红柿缓缓朝自己驶来,霎时童一眼前红彤彤一片,一颗颗晶莹玉润,猩红美艳的红痣呈现在童一眼前,童一定了定神后再也不能自己,他跳上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朝永州赶去,和朱丹彤香艳沉迷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人们因为自己的感情经历形成对一个城市的印象,在童一的心中,西安就是一座高大坚固厚重的城墙,生硬地禁锢着爱情的翅膀,即便受伤也要坚决逃离,深圳就是四通八达的宽的窄的永无止境无所不在的**之路,**随时可以满足但是随时会生发出更多的**,最后人们会因为对自己**的恐怖而逃离,而永州就是一个腥红美艳的红痣,光洁又纯粹,热烈而含蓄,隽永深情,高贵大方。
这些都是因为彤姐,一个浑身长满红痣的女人,那是童一灰暗的生命里闪亮的明灯。
不过他们最初的交往却是因为**之火,这把火气势磅礴,绵延无穷,那时候彤姐在永州,童一在长沙,他们通过网络认识,彤姐是一个离婚的女人而且处于空窗期,童一灵魂和**割裂有着极强烈的异性渴望,他们很快明确因为年龄的巨大差异双方没有未来人生交集的机会,但是恰恰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漫长而孤单的夜晚交流彼此的孤独尤其是对情感的渴望。
他们惊异地发现在太多方面他们拥有形同的观点尤其是对彼此纯洁性的认同,在彤姐看来,一个出轨三次被丈夫抓了现行闹得满城风雨最后不得已而离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打趣对象的女人无论如何谈不上纯洁,而童一却坚定地认为那是因为彤姐没有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他身体的出轨承载着灵魂的痛苦,是灵魂痛苦的自然释放。同样彤姐认为童一对女性**的执着是因为她有一颗纯洁的灵魂无处安息。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两个人交流的深度和广度无以复加,从一周一上网到一下班就上网,最后打字的速度已经无法满足交流的渴望,他们随时保持电话沟通,最后星星之火急速蔓延,当最初彤姐的呻吟声由细微到强烈,从压抑到释放,从长短结合到声声咏叹,如狮吼象鸣般轰鸣震撼,童一彻底被震撼了,内心深处的**排山倒海,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有节奏的升级中喷发再喷发。
在他们相处的三天三夜里,彤姐用她的风情万种教会了童一男女之间的所有秘密,他们经历了初恋的拘谨,chū_yè的尴尬,初期的试探,他们经历了爱情的甜美,亲情的温馨,友情的醇醉,他们坦诚相见,不光是身体,还有受伤的灵魂和生活的伤痛。他们用最短的时间让对方了解了自己的人生,过往的人生,当下的人生和未来的人生。她们在**的同步颤抖和精神的美妙契合中形成心灵感应,他们肩并肩走在永州夜晚的大街上,他们手拉手深夜潜伏到朱丹彤母亲的家里,他们在冷水滩车站用行为艺术做了一个大大的好字私定终身,相约童一将要奔赴的宁波去看海。永州的圆月和满天繁星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冷水滩成排成排的的玉米,青蛙,田野和微风为他们私定终身作证。
童一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店住店的情景:
“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我们怎么睡觉啊?谁睡床谁睡地板啊?”
“我睡地板,你睡床吧!”
“那多不合适,你风尘仆仆来看我怎么能让你睡地板?”
“那你睡着我坐在旁边看你睡觉?”
“那你看着看着起了贼心怎么办?”
“那我就闭上眼睛看你?”
“算了你也别闭眼睛了你还是住床上吧,不过一人一半不能越界?”
“我要是不小心越界了怎么办?”
“你越界了你就是qín_shòu!”
“那我就保证不越界。”
“你要不越界,那你就连qín_shòu都不如?”
还有朱丹彤从卫生间出来的情景:
雪白的大浴巾紧紧地裹着朱丹彤丰韵的身体,丰满的**和肥硕浑圆的屁股随时都要挣破包裹的浴巾,淡淡红晕笼罩着的明媚的带着羞涩的脸庞,汉白玉般浑圆滑溜的脖颈连接着大浴巾之上深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