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既明终是没忍住,上前抱住阮亭匀的腰,「先生对我……真是太好」阮亭匀弯了嘴角,「你是我的徒儿。」既然认下了,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严既明个头刚到阮亭匀的肩头,这是他第一次与先生靠得如此近,先生的衣料磨蹭著脸颊,他丝毫不觉粗糙,只觉温暖。
阮亭匀拍了拍对方的背,严既明按下心头熟悉的悸动,拉开了距离,他摸了摸柔顺的毛皮,「先生,这毛皮只是原料,要做成裘衣还有不少步骤呢。」
「嗯,所以我打算明日便下山,交予村里的李大娘代为制作。」阮亭匀早已计划好了,总要让两人安然过冬。
「呵,先生若是信得过,便将这件事交给我吧!」
阮亭匀一愣,反应过来,严既明是想自己做?他才想起来,对方家里便是开成衣店的,但是「你会做衣?」
严既明真是鲜少看到先生有这样的表情,「按理说这本是女儿家做的事情,但我小时曾见过家里绣阁的大娘们做衣,女子出嫁都要自个儿绣做嫁衣,我儿时不懂事,非得缠著大娘教授,後被母亲知道了,说教了不少时日,最终实在拗不过我,便答应了偷偷教授,毕竟,哪有男子去学做衣的。」严既明说完不好意思的看看先生。
「学了也有两年,自从跟著父亲出来後,便落下了。不过我想,应该不成问题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为一人做一件衣物,为先生做裘衣,想想就让人欢喜。
阮亭匀饶有兴趣的看著他,「那好,你便为我做吧。」
严既明抱著皮毛,欢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