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为了证明自己真没事,张玄上前又是一记飞踹,踹门是需要技巧的,当年在征信社的功夫没白练,张玄游刃有余地把门踢开了,冲进去。
「住手,呃……」响亮一声喊,却在中途华丽丽地卡住了,看着房里诡异的一幕,张玄张大嘴巴,像被高手点穴一样定在了那里。
卧室正中的大床上的确躺着一个人,四肢平摊,被皮带分绑在床角,一副正被肆情凌虐之态,床边也的确站着一人,上身赤裸,手扬皮鞭,可是、可是……
不该是这样,他们想像中应该被欺负的人——顾平,此刻正玩味地转着手里的马鞭,而顾勇,才是躺在床上被鞭打的那个,顾勇身上只穿着一条子弹内裤,全身刺青黑龙狰狞,有些地方渗着血珠,黑与红绞缠在一起,怵目惊心的绚丽,再看到裤子下鼓鼓的一团,张玄回头看聂行风,「董事长,我们好像……」
「喂,你们应该先敲门的。」顾平懒洋洋地说。
他白皙脸上透着绯红,端看那如水双眸,就知道刚才他们正值情浓意浓的巅峰。
顾勇却不说话,挣脱了绑缚四肢的皮带,捡起落在地下的睡袍,披在身上。
很明显,那种绑缚只是调情用的,根本困不住顾勇。
「我们听到声音,以为你哥欺负你,没想到……」此时此景,就是傻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看房间里摆放的各种怪异器材,张玄干笑两声:「没想到你们兄弟有……踢坏的门,回头我赔钱……」
聂行风也觉得很尴尬,偏偏张玄还在旁边罗里罗唆,他打断张玄的话,说:「对不起,我们只是……」饶是他纵横商界,对各种突发事件游刃有余,此时也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说辞。
「没关系啦,我哥虽然长得凶,不过从来没欺负过我,凡事不可以用猜的,即使是自己的眼睛,有时也会骗你。」看看面色阴森的顾勇,顾平笑了,咬咬马鞭鞭梢,似乎在感觉浸在上面血珠的味道。
「我们平时没玩这么凶的,不过今天没客人,看你们又是同道中人,所以就没太约束。]
聂张二人同时摇头,他们绝不是同道中人,这种血腥玩法绝对敬谢不敏。
「既然来了,就别客气,我这里东西不少,你们喜欢哪个,我送给你们,我保证,那种感觉你们玩一次的话,绝对上瘾。」
顾平笑靥中流露着蛊惑的媚,跟先前的温和有礼判若两人,再看看一边阴森冷酷的顾勇,张玄觉得这次判断错误绝对不是自己的错。
「不用了,我们用不着这些。」
顾勇的眼神快杀人了,张玄打着哈哈想溜出去,被聂行风拉住。聂行风眼光环视房内,淡淡道:「你墙上那条鞭子不错,借我用用。」
「好啊,慢慢享用。」顾平很爽快地把长鞭取下递给聂行风,眼神掠过张玄,一脸坏笑。
「不……」
没等张玄反驳,已被聂行风拉了出去,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后,他立刻大叫:「刚才已经玩过一炮了,招财猫我告诉你,别指望我陪你玩……」
不过,如果挥鞭的那个是他的话,他倒不反对,想起刚才香艳激情的一幕,张玄有些蠢蠢欲动。
伸手去夺鞭子,被聂行风拦住,下了楼,对他说:「在鞭子上下道缚鬼的符。」
不明白聂行风的用意,张玄照做了,聂行风接过附有道符的鞭子,做了个简单的绳结,挂在廊下,又去外面把地供的食物水酒拿了些进来,放在鞭子下方。
「把其他入口用灵力封住。」
「喔,原来你想做捕鼠器,不过恶鬼会那么笨的来上钩吗?」
「愿者上钩。」聂行风看看张玄,「难不成你打算一整晚跟鬼捉迷藏吗?」
「no!」
本来他是打算半夜驱鬼的,不过现在改变想法了,大冷天,他要在暖和被窝里跟招财猫玩成人游戏,捉鬼计画先放放吧,张玄二话不说,在旅馆各处做了结界,独留一条路通向诱饵。
「让这该死的鬼也尝尝皮鞭的味道。」
布局完毕,两人回到房间,房里温暖如春,空中飘着沁人心脾的馥郁清香。
脑里突然浮现出刚才那一室春意,张玄恍了恍神。
「张玄,你流鼻血了。」
「呵呵,气候太干燥。」张玄取纸巾擦干净,见聂行风一脸不信,他耸耸肩。
好吧好吧,他承认自己是受了刺激,看了刚才那幕春情,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就禁受不住。
「董事长……」他眯起眼媚笑。
聂行风正在整理恶鬼翻落一地的衣服,闻声回头,便被张玄吻个正着,手环搂住他的腰,拥着他一起跌入床上。
被釉蓝眼瞳蛊惑了,聂行风闭上眼,接受了张玄的热吻,一室馥香,扰乱了他的心神,体内气息贲涌,只想和情人在这里慢叙欢情,长夜漫漫,是为有情人准备的消夜。
恍惚间,手腕突然一紧,聂行风睁开眼,发现腕上被睡袍带绑住,张玄正笑嘻嘻将带子的另一端往床头系住。
「董事长放心,我可不舍得抽你鞭子,不过玩玩捆绑不错,你不介意偶尔来个意外惊喜吧?」怕聂行风反抗,张玄迅速把腰带系紧,跟着扯下自己的腰带,准备绑他另一只手。
手腕被聂行风拽住了,向前一带,稳稳地压在了床上,看到本来绑缚在聂行风腕上的腰带已经解开,张玄大吃一惊。
「你……」
「看来你在征信社学的东西还很不足,让我教教你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