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陈跃进一脸沮丧。
冯趣无可奈何,下床目标明确地弯腰从床下抽出一个大礼盒抱在怀里,“好啦,我找到了!你哪来的闲钱?”
陈跃进偏过脸瞥他,“我借了点钱,跟老板合买的。”
冯趣既好笑又好气,亲昵地摸摸他的耳朵,“还借钱?你债多了不愁是吧?”
陈跃进是典型的给他点阳光他就立刻灿烂,无需情绪过度,眉开眼笑地搭手帮忙拆纸盒:“快拆开看看是什么。”
“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陈跃进张牙舞爪地压在了冯趣身上,一手支着靠枕,另一手哗啦啦撕开包装纸,好奇心十足:“不知道老板买了什么,我也没见着呢。”
冯趣笑微微地近距离注视他的脸,也没心思去留意礼物,任由他去撕扯。
陈跃进没有察觉对方的眼神,一门心思都在礼物上,扯破一个外包装,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嘿”一声乐了,嘀咕道:“老板真磨叽!”
冯趣自然而然抬手勾着他的肩,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呃?”陈跃进停下手上的事儿,这才抬眼看冯趣。
冯趣从容道:“谢谢你记得我生日。”
陈跃进摸摸脸,受宠若惊地憨笑:“你这么客气,我不习惯唉,呵呵……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何况我们是什么关系!”
冯趣反问:“什么关系?”
陈跃进扭着他那虎背熊腰扎进冯趣怀里摇尾巴装小狗:“你是女的,我就讨你当老婆啊!”
冯趣唾弃:“我是女的才不嫁你这窝囊废。”
陈跃进虎目含泪:“那我是女的,我嫁给你。”
冯趣露出鄙夷之色:“我不要这么粗壮的老婆。”
“那怎么办呢?”陈跃进委屈地咬被角。
“你看……”冯趣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柔和了不少:“我们就这样过是不是挺好?”
“就这样?好是好……”陈跃进正经起来,也不装嗲了,认真思考片刻,迟疑地说:“可我们都是男的呀。”
“只要日子过得开心,两个男的有什麽不行?”冯趣感到有点儿疲倦,往他那儿靠了靠。
“那怎么生小孩呢?”每当谈到类似话题,阅尽天下av的陈跃进满眼的天真无邪。
“你喜欢就领养一个。”
“跟谁姓呢?”
冯趣哄骗道:“你喜欢就跟你姓。”
“小孩要叫谁爸爸呢?”陈跃进发散思维琢磨着这个智力开发问题。
“你喜欢就叫你爸爸。”
“咦!”陈跃进发现新大陆般惊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吧!”
“死开!不管男的女的都受不了你这窝囊废。”冯趣耐性尽失,一把夺过礼物凶狠地边拆边骂,转眼将第二层纸盒拆了个支离破碎,又露出个塑料盒,他伸手进去打开盒盖,抓出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呃?这是什么?”陈跃进暂时抛下刚才的问题,一头雾水地打量毛团。
冯趣抖抖毛团,那是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约长一米,柔顺又蓬松,毛色雪白,尾巴的顶端连接着一个粗大的……按摩|棒。
陈跃进哑了数秒,一跃而起跳下床就跑:“哦!穴特!”
冯趣一把拉住他,迅速使出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撂倒在地,面色阴沉地冷笑了一声,柔声问:“哪里去?”
陈跃进虽然长得像棵大树,魁梧高壮,但完全是中看不中用,一招半式都挡不住冯趣,唯有求饶:“蛐蛐儿,我突然尿急,真的尿急……”
冯趣阴测测地笑着:“送这个东西给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陈跃进痛哭流涕:“我真不知道啊!是老板买的,是他是他……”
冯趣咬牙切齿地扯他的内裤,“那你猜猜老板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陈跃进死扯住自己可怜的小裤衩,垂死挣扎:“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真的啊——”
“来,我告诉你什么意思,今天我生日,贝勒爷是想让你扮可爱的小狐狸让我开心开心。”冯趣用按摩|棒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屁股撅起来。”
陈跃进捶地痛哭:“不要啊——”
江兆唯路过陈跃进的房间,隐约听到里面发出儿童不宜的呼救声,他贴门听了一会儿,毛骨悚然地跑回贝乐房里打小报告:“贝勒爷,跃进和冯趣在乱搞!”
贝乐躺在床上看时尚杂志,眼也不抬,“别管人家,乖,我们睡觉。”心说:那狐狸尾皌-u,n衣蛄肆教酰送他们一条,给你留一条?/p>
江兆唯像只小白兔,一蹦一跳上了床,“老板,关灯吧。”
“你不怕鬼了?”
“你睡旁边,我不怕。”
贝乐眼带桃花地一笑,捏捏他的下巴,然后关上灯,在黑暗中暧昧地说:“害怕就抱着我。”
江兆唯脸上浮现y- in|笑,乖巧应了句:“嗯!”
两人相安无事,江兆唯过于亢奋睡不着,等了半小时,忍不住睁开眼,扭头借着月光视奸贝乐。贝乐背对着他侧躺着,腰身到t-u,n部的那一道弧度尤其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