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有怪癖,分外乐意写贝乐风骚自恋。
16、三二一茄子 ...
元明清把设计稿夹在腋下,两手插在裤兜里拐进地下室。贝乐已经打完拳,横躺在沙发上休息,左手懒洋洋地垂下沙发,右胳膊则挡在眼前闭目养神,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元明清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腰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用指尖揉揉那颗消肿了的乳|头,故作好心地问:“还疼吗?”
贝乐一动不动的闭着眼,闷声道:“不疼了,痒。”
元明清的腰弯得更低了:“那我给你舔舔。”
贝乐这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滚。”
元明清顺势捞过他的手捏了捏,笑容仍旧无辜又和蔼,“江兆唯能舔,我怎么就不能舔呢?”那口气纯洁得像幼儿园小朋友问阿姨:“他能舔奶油球,我怎么就不能舔呢?”
“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破口大骂:“我让你弄什么?你给我弄来的是什么?想玩死我啊你?连我你也敢暗算?活腻了吧?这种玩笑也敢开!还好我脑子清楚没有乱来!要是把那小子干了,谁负责?反正老子不负责,你负?啊?说话!一到这时候你就装哑巴,我操!”
元明清笑而不言,任由对方咒骂,他早习惯贝乐喜怒无常了,两个人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贝乐骂完过过嘴瘾就作罢,不会真的跟他较劲。
江兆唯一觉睡到大中午,睁开混混沌沌的眼睛,茫然地挠挠头,今天似乎跟往常并无二致,阳光空气房间还是昨天的阳光空气房间,床单枕头内裤也是昨晚那些个床单枕头内裤,但又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他两脚着地站起来,眼前一花,两腿比面条还软,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越发诧异了:哪里不对劲呢?
——当然,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兆唯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做了太多春梦导致有点神经过敏了,强打起精神,他穿上件t恤,洗漱一番下了楼,到厨房去倒杯水,边喝边拐进厅里,一眼便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陈跃进,水立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大咳不止:“你们……咳咳……这是干什么?咳咳……”
陈跃进戴个假发化了浓妆,上身打赤膊□穿着条百褶裙,毛腿翘到冯趣膝盖上,粗声粗气地假哭:“清清要我跟他拍合照,好变态啊……”
冯趣专心给他刮腿毛,“只拍照算便宜你了,敢卖身给他?小心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元明清礼貌地解释:“我并不是什么都吃的。”
江兆唯眼角抽搐,撩起t恤领口擦擦下巴上的水,“老板,这玩的是哪一出?”
贝乐脖子上挂着相机,正在调三脚架给货品拍照,极不自然地瞥他一眼,“知道起来了?看看都几点了,有你这么懒的员工吗?让你轻松两天,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呃……”江兆唯低头认错:“明天不会了。”
贝乐知道他现在一定浑身无力,有心不让他干需要跑动的活,便丢给他一本商品价码单,指使道:“早上进了一批货,你把打过勾的东西挑出来,好好编辑货品描述,详细一点,别偷工减料。”
江兆唯“唔”了声,贼溜溜地观察贝乐的脸色,心下有些懊恼:我说梦话吵死人了,打搅骚包乐几晚不打紧,但这么吵下去,弄得他天天睡不好觉,挺伤身体的,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可不太好,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那边陈跃进已经穿戴整齐,被冯趣和元明清打扮得花枝招展,元明清将化妆用品全丢一边去,对着镜头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行了行了,再打扮母猪也不会变貂蝉,你,坐上来。”
陈跃进羞愤地搂着冯趣:“我不要啦,蛐蛐儿,你赎我吧!才两百块!”
“死开,赎你这个没用的货干什么?”冯趣使劲掰开他的手指。
陈跃进声泪俱下:“客官,求你行行好赎了我吧,我会唱歌,会画画,还会跳舞,只要两百块啊!”
“两百块可以吃好几天了,再说,看你跳舞眼睛瞎掉谁给我钱治?”冯趣不为所动,冷面寒声地退到镜头之外去。
“人心凉薄!世风日下……”陈跃进只好捂住受伤的小心肝瑟缩着坐上了元明清的腿。
“真他妈的重啊,请你悬空坐,别真坐。”元明清敞开两臂横在沙发靠背上,“勾着我的脖子,亲热一点。”
陈跃进果真勾住他的脖子:“我可是名门世家的大少爷,这种不雅照传出去以后我该怎么做人呦……”
元明清挑起他的下巴,“给我笑起来。”
陈跃进一脸哀怨地往元明清的肩窝里钻,“人家不乐意啦。”
贝乐调好焦距,“看镜头,三、二、一……”
陈跃进前一秒还在较劲,当贝乐“二”字尾音刚落,他就条件反射扭过头面对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手比成剪刀摆出美少女战士变身的pose:“茄子~哦耶~~”
贝乐:“……”
江兆唯:“……”
冯趣:“……”
元明清淡定地指挥:“来,继续。三、二、一……”
“茄子~咪啾~”陈跃进脸贴着元明清的脸,笑得灿烂无比。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