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用真名,思索片刻,“我姓祁,单名曦,晨曦的曦。”
“很美的名字。”楚朗沉思,“我可以叫你小曦么,看你的年纪,我比你长好几岁。”
“可以呀,你随意。”她笑得纯良无害,眉眼弯弯,你是房主,就是大爷,你怎么开心就怎么叫好了。
“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我相公,他刚刚出去了。”帝曦语摇头,回答的很诚实,这个男人虽然神秘莫测又阴冷,但是对她也没有恶意。
楚朗没有再问,只是安静的坐着。
帝曦语想了想,给他沏了壶茶,他也没说什么。
她继续做饭,阿时怎么还没有回来,突然好想他,桌前的冰山比他还冷。
厨房里只余下材火噼啪的声音,安静的有些怕人。
“那个朗哥哥,”帝曦语试探着开口,“你不常住这里还是有事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我每三四个月就要来这里住上半月余。”楚朗声音平淡,带着丝缕忧伤。
“那朗哥哥吃早饭了么?我可以多做一点。”有必要和房主搞好关系,虽然昨天晚上才和阿时说好了不给别人做饭吃。
“也好。”
然后帝曦语就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和他聊天,虽然楚朗的话很少,确聊的出奇的投机。
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呵斥“你是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呀!应该阿时回来了!”帝曦语飞快的起身,刚刚出了门,就看见短衫的男子执剑指着祁时黎,“住手!不要伤他!”
祁时黎紧抿着唇,目光冷然看着眼前的人,像是随时都要同他打一场,看见帝曦语完好的向他奔来,才稍稍松了口气,“曦儿。”
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你没事吧?”自己不过出去了半个多时辰,回来院子里就多了人。
“我没事,朗哥哥人很好的,倒是你出去一直没见回来,我很担心。”帝曦语抱住他的胳膊,微微嘟嘴,带点撒娇的意味。
短衫男子面色抖了抖,自己的剑还指着,两人如此你侬我侬的也太无视人了些。
很快帝曦语就重视他了,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你还要这样拿剑指着阿时多久?”
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样子仍是倾城倾国。
短衫男子一直守在院子里刚刚并未注意她,此时隔着一剑的距离见着她,世间竟有如此美的女人
“卫离。”楚朗的声音沉沉响起,短衫男子才回神。“不得无礼。”
“是!主子。”卫离得了话,唰的收回剑。
帝曦语凑在祁时黎身边低声的说,“院子的主人回来了。”
楚朗负手站在门前,目光淡淡的转过祁时黎,这个男子就是小曦的相公?呵,倒是有一副好皮囊。不知道为何,第一眼看着他不太爽。
祁时黎察觉到他的目光,两个男人,四目相接,都带着不善的意味,如同兵戈相接,铿锵作响。
帝曦语拉着祁时黎走到楚朗面前,“阿时,这位是楚朗。”
“朗哥哥这是我相公黎一时。”帝曦语说的很是顺口。
祁时黎正在用眼神挑衅对方,听见没,曦儿叫我相公。
呵,小曦也叫我朗哥哥,楚朗毫不示弱。
“曦儿,你刚刚叫他什么?”祁时黎侧头垂眸看着她。
“朗哥哥啊。”帝曦语两手抱着他的胳膊回答的呆萌。
“不许怎么叫。”祁时黎很是霸道。
“为什么?朗哥哥人很好的。”帝曦语眨了眨眼,疑惑在两人间打量,阿时吃醋了?
祁时黎只是用一种你说为什么的眼神看着她。他出去一会回来她就认了哥哥,这个叫楚朗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是的话,怎么会让自己的媳妇那么亲密的叫他朗哥哥。
帝曦语只手抱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轻晃,“阿时,我饿了,我今天早上煮了鸡肉粥哦,我们去吃饭吧。”她眼眸晶亮,撒娇的意味很是明显。
虽然是在敷衍朗哥哥这个称呼问题但显然祁时黎对这种撒娇很是受用,暂且扳回一成,“走吧,小馋猫。”抓住她摇晃的小手,绕过楚朗径直进了屋。
饭桌前,“他怎么坐这?”祁时黎问帝曦语。
“这是我的房子。”楚朗语气平缓,回答的十分理直气壮。
帝曦语把粥端上桌,她还做了一道盐渍小菜,“开饭啦。”
祁时黎有些不爽,“曦儿做的饭只有我能吃,你要吃饭自己去做。”
“我就要吃小曦做的饭。”楚朗稳而快的接走了帝曦语刚刚盛好的粥。楚朗坐在祁时黎左手边,祁时黎的左手还没好全,一直垂着养伤。
祁时黎想了想,懒得与他计较,反正很快就要和曦儿离开这里了。
“怎么,你的左手不能用吗?”楚朗皱眉,他的左手一直垂着,什么都用的是右手,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祁时黎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帝曦语看了看祁时黎的左臂,满眼都是心疼,“阿时的左臂是几天救我时受的伤,一直养着还没见好,使不上力。”
“别皱眉,我没事。”祁时黎见她蹙眉的难过样就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一会我帮他看看吧。”楚朗好心的说。
“真的?好啊!朗哥哥你还会医术呀!”帝曦语脸上绽放笑容,她一直都担心阿时的手臂得不到医治而留下什么隐疾。
“不需要,我已经快好了。”祁时黎皱眉,他才不要这个人给自己医。
“如果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