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回道:“公主建议,景年铭记于心。公主情谊,景年甚是感动。公主所求,景年必定倾情相助。”话锋一转,说:“景年最好奇的是,公主如何猜到我是女儿身”
达瓦轻叹一声,说:“刚刚与忠耀闲聊,得知你的起居都不需要人贴身照料,连洗澡和睡觉皆是如此。当年我初见仓决,她也是女扮男装,也是这般古怪。我才猜测名闻天下的北域王,难不成也是女扮男装。”
“原来如此。”苏景年真的是佩服极了。这达瓦的思维逻辑与对事物的判断能力,让她汗颜。
达瓦不屑道:“哼,要不是为了我家小攻,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呢你们一个个都蠢得要死”
“呵呵呵,”苏景年闻言笑了起来。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家小攻”苏景年叫道,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
天京五里开外的一间客栈
“诶,你听说了吗”张三边吃酒,边贱兮兮地对李四说,“早些时候寻雪楼的花魁未央姑娘,召了入幕之宾,为自己kāi_bāo啦”
“啊”同桌的王二麻子失落叫道。这第一才女未央,可是自己心中偶像啊。
“嘿,二麻子,你不是不知道吧”李四提起酒杯,嫌弃地瞥了眼张三,说道:“这消息早就放出来了啊,成为入幕之宾的,是一位叫苏难的公子。”言毕就要饮酒。
“嗖”酒杯杯壁上赫然出现两个洞,酒水从洞中撒了李四一身。远处的墙壁上,一根筷子已完全没入。
“谁”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呆若木鸡的张三、李四和王二麻子看向邻桌的两位白衣女子。
“谁”声音再次响起,但是明显带着不悦。
李四被这一声吓得浑身发抖,生怕稍有不慎,自己的脑袋便如那酒杯一般,战战兢兢地说:“苏、苏、苏、难、难。”
“殇儿,我们走。”莫若离起身离开。
“是。”墨殇赶忙跟上。心想:苏公子,不是说了么自作孽,不可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