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要果断卖萌。

白暖攥了攥小拳头，忍住鸡皮疙瘩，娇嗔道：“师父～小暖知道师父对小暖最最最最好啦，师父做的都是为小暖好，知道小暖不喜欢炼器一定不会强迫小暖的对不对？”

说完蹭了蹭清悠真人的手臂。

清悠真人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既然小暖不喜欢炼器，为师自然不会强迫。不过，为师还真是看走眼了，原以为你少年老成，谁知竟也有如此娇憨的一面。”

说着笑了：“偏为师还就吃你这一套。”

白暖笑道：“小暖多谢师父。小暖生性老成持重又如何，在亲近之人面前，小暖只要娇憨便好，不是么？”

清悠真人幽幽一叹：“是啊！修真界少年老成者不在少数，但小暖小小年纪便稳重至此，心思未免太重了些。现下为师倒是放心了。”

白暖低眉，掩下眸中的情绪。

先前云浅师姐说她心思太重，她不以为意，如今师父也说她心思太重，难道她当真心思重了么？

但若是她装作五岁稚童，一派单蠢的模样……算了，还是心思重些好了。

清悠真人忽的笑了：“说起少年老成，为师倒是想起一桩趣事。”

却卖了个关子，没有说下文。

白暖很配合的问：“师父，是何事呀？”

清悠真人满意的笑笑，边捏着白暖的脸，边道：“我掌门师兄有个首徒，名唤君临，六岁便进宗门。当初那孩子鲜言寡语，做事沉稳，也是个少年老成的性子。

只是，一晃十年过去，那孩子竟被掌门师兄养的嘴皮子利索，行事也干脆利落。”

白暖想起初入宗门的入宗大典上，那站在高台上口若悬河，笑得阳光灿烂，自信满满的紫衣少年。

不禁会心一笑，掌门倒是将他养的极好。那明媚鲜活的模样，才是少年人应有的样子。

不然小小年纪肃着张脸，将所有事藏在心底，他只会活的愈来愈累。

清悠真人揉了揉白暖的脸，笑道：“我问掌门师兄为何把徒弟养成那样的性子，你猜他怎么回我？”

白暖努力忽略脸上的不适，道：“大概是想让他活的更自在些？”

清悠真人畅快的笑道：“你也太高看掌门师兄了，他当初是这么说的……”

便说放下白暖，清清嗓子，学着掌门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那孩子懂事知礼，正好让他帮我处理杂事，我便能省了许多事。后来他愈发能干，我也松快了许多，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白暖：“……”

这甩手掌柜当的也是没谁了，难怪那日入宗大典上，本该由掌门发言，却是由君临发言。

还以为是他受掌门器重，原因竟是掌门太懒！

清悠真人“噗嗤”的笑了出来，又道：“我便问他，不怕将那孩子养歪？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白暖斟酌了下，才道：“兴许掌门知道他的徒弟养不歪？”

清悠真人又笑了，只是那笑中竟含着几分苦涩：“他说，能做我清晖真人弟子之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若这样都能养歪，我便将他生生掰回来！”

白暖心中猛的一紧，这话自信肆意，与当初清悠真人对她说的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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