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择开车去牛大爷家路上遇到几个认识的村民,对方对他运谷子走这条路感到吃惊,问道:“阿择,你怎么往这边走啊?”
陆择在开车,只来得及跟他们打个招呼,后面他们遇到推着空车的牛叔,又问道:“牛叔,您怎么推着个空车,不是要运谷子回家吗?”
牛大爷乐呵呵地笑道:“哎,时仔和阿择见我跟你牛婶两个人搬谷子太辛苦,就非要帮我们运,这不我们家的谷子都被阿择运回家了,我只能把板车推回去。”
村民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刚才看阿择开车从这边经过,原来他车上的谷子是你们家的啊。这样看来阿择是个热心肠的人啊。”
牛大爷连连笑道:“是啊,阿择是个好人啊,和时仔一样好。”
把谷子全都运回牛大爷家,牛大娘开了门,陆择和阮惜时二话不说又帮忙把谷子搬进去,把牛大娘弄得挺过意不去的,连忙说她跟牛大爷来就好了。
陆择却说:“没事,顺手而已。”
帮牛大爷牛大娘搬完谷子,天已经快要了,阮惜时和陆择准备离开,牛大娘连声喊住他们,要留他们在家里吃饭。
阮惜时惦记着家里的j-i鸭狗,婉拒了牛大娘的好意,牛大娘还要挽留,他就拉着陆择直接跑出去,坐上摩托车回家去了。
陆择今天扛了不少袋谷子,洗澡的时候热水泼在肩膀上,才发现自己肩膀有几处磨破皮了,火辣辣地疼。他虽然以前经常锻炼,手能提,肩能扛的,但那都是花拳绣腿,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所以这种反应也是正常,或许再多锻炼几次,就能刀枪不入了。
他洗完澡,顾及肩上有伤,就没穿上衣,直接走进厅里问正在看电视的阮惜时:“小阮,我们家有没有碘酒和云南白药?”
阮惜时闻言紧张地走过来问:“怎么了,陆择哥你受伤了吗?”
陆择侧过身给他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处,平静地说:“不是什么大伤口,就是今天扛谷子的时候把皮磨破了,有点疼。”
阮惜时借着灯光一看,又惊又心疼地低呼一声:“都破皮了,还不严重吗!痛不痛?”
陆择也没逞强,点点头说:“是有点,不过也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