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袁子游,字子幻。
名字是我的父亲为我所起,愿我一生无忧无虑,可以自由快乐地活着,不求富裕天下,只求无求天地。这个游字也是由此而起,让我任游于天地,无拘无束。
但是,人活着,怎么可能无忧无虑,又怎能无拘无束!在我看来,人生本就是一场戏,一场迷幻的戏,为名而做,为利而为,为生而求......
而幻字对于这场戏如人生,是最好不过的写照了。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问题,生命的真谛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何而活。
经历了二十一年的寻找,我依旧一无所获,仍然不知道生命的真谛是如何?
曾经一度,我认为生命在于探索,探索人生的意义。
但是,探索到了又如何,我们到底要探索的生命是什么?
就像这片蔚蓝的天空,它为何是蓝色的,它又为何能换着灰色的。
难道正如我们所说的,蓝色代表的希望,灰色代表着绝望。
月有阴晴圆缺,星空更替,有人喜就有人悲。
但是喜又从何来,悲又该从何而去。既然人生本就是一场戏,那又有什么可喜可悲,光阴从中过,无非骷髅一具。
正如刘备所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道理谁都明白,但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做到。
如果说我们不在乎,那悲喜从何而来,如果说我们在乎,那我们到底在乎的是什么?
梦如人生,人生如梦。
“喂喂喂,白痴够了吗?时间已经到啦!”
忽然一个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这个人名叫刘昱,个字比我略高,瘦瘦的样子,脸蛋白白净净,留着刘海,一副自以为很英俊的样子。
此时,他正在认真地打着领带,轻轻地瞟了我一眼,顺手挠挠刘海。
“如何,是不是很帅?”
“是”我笑了笑,“衰极了!”
“哈,有眼光”刘昱不是本地人,对于衰以及帅分得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我平时寡言少语,所以便觉得自己很帅了。
“你快点啊!人生最后一场毕业,我们可不能错过了”刘昱催促地道。
是啊!人生最后一场毕业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们现在二十一岁,已经面临着毕业了,我们读的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也不是专科,而是人人笑而无途的高技学院。
过了今天,我便不再是学生了,面临的第一难题就是以后得路,我该何去何从呢?
说来这两年的时间,我过的生活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只能想到平淡无奇了!
在校期间,我不爱参加活动,不与人深交,没谈过恋爱,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少。
但是我这个人也比较随和,对待任何人都是一样,所以与宿舍人的关系还算平和,没有争吵,没有争执,更没有利益冲突。
在班中呢?人是认识完了,但是能说话的并没有几个,平时走在路上都很少打招呼的,所以很容易有了一个神秘的身份。
待我整理好走到典礼地方的时候,人也到得差不多了。我依旧如往常一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们。
在我们的班集体中,也有几对情侣的,但是让我好奇的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会分开。
这不是我邪恶,更不是嫉妒,而是听别人说,学校的爱情是最没有保证的爱情,能走进婚姻坟墓的万中无一。
以其到时痛苦地分开,还不如现在痛痛快快地一刀两断,或者不要去谈。
既然知道是毫无结果的,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傻傻地去做,再痛苦地去抉择。难道这就是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就连俞敏洪也在遗憾大学没有谈过恋爱,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日子就是如此的平淡无奇,他们各处联络感情,我却淡漠以对,但是这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同学不过过客,几年后,谁又认识谁,谁又会在乎谁?
时间过得好像很快,瞬间已经临近了结束。
本来以为这次毕业典礼会很平淡地过去,但是没想到那个班长竟然来这么一遭。
“我来到这个学校已经两年了,当班长也两年了,我不但是这个班的班长,我更是学生会的会长,我们这个班只有四十个人不到,而学生会却有百几十号人”
这个人名叫吴江,是我们下面的人,不过他不会说我们家乡话,但是与我的交情还算不错。
不过也不能说不错,因为我和全宿舍的人交情都是相差无几的,只能说还能谈上两句吧!
这个人我感觉他的为人不怎么样,不能说他有什么不好,只能说我不是很喜欢他。
我相信全宿舍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他,第一他至始至终没有交过舍费,第二,他借钱吃饭是不还的。
我不知道借别人的还不还,但是借我的没还。
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不还,也许是经济有所紧张,但是借就是借,这和给不能一概而论的,即使是一毛钱也好。
虽说我不喜欢他,甚至全舍的人不喜欢他,但是我们都没有为了这点钱而和他撕破脸面,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后也难面对。
我想这也是人性的矛盾之一,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宁愿心里难受,也不愿面对这个尴尬的情面。
其实说,做人真的挺累的,因为他要顾虑的东西太多了,不但身累,心更累。
虽说他人品不高,但是并不代表人气不高,总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