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我再次回归了不停面试的途中,我的目标也逐渐投向了美工。
面试的机会是有的,而且挺多,一个星期忙碌中,依旧无果。
理由很简单,美工是个技术活,不但要有审美观,更要有丰富的经验。
而拒绝的理由更是无奇,连通知都不用等了,依旧三个字“不适合”
这星期内,我一共面试了十几家,这也算牛逼了,这也让我学会了,社会的底层到底意味着什么。
......
时间过得挺快的,一晃,我已经面试了大半个月了,却依旧无果。
这让我的心越加的急躁,意识到原来找工作比预料中的还要难。
没办法,我只能回头找那家文案的公司了,虽然工作很压抑,但是总比无工作强。
当天晚上,我便拨通了电话,我想像他这样的小公司应该不会拒绝的。
但是再小的公司也有脾气,再小的公司也有制度。
很不幸,无望了。
这并不是他们拒绝了我,在电话中我隐约地听到刘刚与那个女老板沟通,好像说什么举棋不定,没有规律.......
但是我也能理解的,所以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我想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要这样的人的,上一天班请一个星期的假,毫无耐力可言。
.......
次日清晨,我便收到了一条信息,我看看显示,是张若熙的。
“游子,我们等彼此三年,三年之后,老地方再见,我与你讲伤心湖的故事”
我看着信息愣了愣,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发这么一个让人费解的信息,我连忙拨她的电话,但是却是关机。
一连拨了好几次,都是关机,我知道,她是刻意避开了我,也许是为了给各自缓冲的时间吧!
但是我依旧搞不清楚这条信息到底是什么意思,三年后讲伤心湖的故事,再等她三年?
难道她是让我们三年内都不许结婚么,再结合?
我是无所谓了,三年后我顶多24岁,她呢?已经二十六了,她等得及吗?
二十六岁对于一个未婚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大龄了,如果到时我一事无成,她是否又该后悔了。
心中虽然是如此猜测,但是我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图,最后的办法就是找她证实。
......
待我去到了她的住处的时候,门是禁闭着的,用力敲打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不停地打着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之中。
“你是谁?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我转头看去,是一个男子。
“住在这里的人哪去了?”我急忙问道。
“前几天搬走了”
“搬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不过她留下一封信,说交给一个来找她的人”
“信呢?”我有点急躁,声音不免大了许多,我不知为何之间心忙意乱的,心中很烦躁。
“你叫什么名字?”张若熙似乎有所交代,所以这个男子问得挺详细的。
“袁子游”我心中虽然烦躁,但是依旧耐住了性子回答他。
“袁子游?”大汉摇摇头。
“不对?我开始纳闷了,难道张若熙忘记了我的名字?”忽然之间,我醒悟了过来,貌似张若熙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游子”
男子将信交给了我,临走前来嘀咕着,“真是活见鬼了,连自己名字都忘记”
我拿着信,无语地看着大汉的背影,哪是我忘记自己的名字?
手里拿着张若熙留下来的信,顿时觉得此信重若千斤,但是我没有着急打开它,我在担心,我在犹疑。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顾虑,我弄不清楚。人本就是奇怪地动物。
本来今天也有一家要面试的,但是此时我没有心情了。我打算回到宿舍好好调理一下心情,虽然张若熙突然离开让我一时难以适应,但是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时间是不会停留的。
一路上,我心情有点低落,脑海中总是浮出张若熙的身影。
回到宿舍之后,我倒头就睡,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只想睡觉,或许想要从梦中寻找点什么?
......
一晃几天又过去了,这几天我总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就连面试都不去了,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找过几次张老师,希望从她那里探听到张若熙的消息,从她的语气之中,我想她一定知道张若熙的下落,但是她就是不愿说,她总是不停地开导我,让我不要想太多。
我想这一切都是张若熙交代过的,虽然我也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我总是想见到她,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除此之外,我不停地拨打着张若熙的电话,不停地打,不停地打。
其实我平时也很少见到她,但是总有种感觉,她一直存在,现在她离开了,反而觉得自己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从张若熙住处拿来的那封信,我一直没有打开,也许是没有勇气看,也许是怕看了就意味着诀别。
这封信此时已经不单单是一封信了,它是留念,更是希望。
.......
几天过后,我的情绪没有了那么重,张若熙的身影也逐渐淡化,至少我现在眼里还看得见别人,思想也逐渐恢复了清醒。
我知道,人活着不只是为了追求一样东西,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感伤并不能当饭吃。
经过重重沉思,我觉得美工这一行并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