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姐,夫人交代了你不能下床,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吩咐我吧。”
岳露看看她那凶悍的外表和健壮的体格,要是让她去开门的话。估计会把门外那个女孩吓傻吧。岳露很快的摇摇头回到了床上,眼里盯着那个女孩,全是期待。可是就这样看了十来分钟后,那个女孩转身走了。岳露睁大眼睛看着她就这么离开,连水果都没留下。
出院后,岳露以为自己能得到自由,没想到父亲一张机票把她送到了大洋彼岸的异国他乡,岳露没有反抗,这片土地她没有舍不得的东西。
在美国的岳露充分的享受着帝国主义赐给她的幸福,每天和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去bar里一醉方休,半夜醒来就来着房东的皮卡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乱窜,她把生活过的像是一场梦,不想醒过来。这天半夜jno和jack带着她和dorothy再一次开着房东的车溜到了马路上,虽然房东已经警告过他们很多次,甚至用退租来威胁她,可是这种在酒精和速度中沉醉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只是偶尔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里会跳出那个人的声音,那个她没看到脸,却牢牢记住了声音的男人,怎么会有人的声音那么干净,和所有的人都不同。
但这一次,岳露明显感受到了不一样,车速越来越快,开车的jack甚至放开了扶着方向盘的手,只是一味的将油门踩到底。岳露有些慌,她大声叫jack减速或者停下车,却被副驾驶的dorot”
很快在他们的皮卡后面,一辆警车追了上来,有个黑人警察用枪瞄准他们,大声的说:“停下车,我们是警察。”岳露的的酒劲全被吓退了。她不过是和朋友喝点酒,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皮卡被逼停以后,警察把她单独拉上了一辆警车,坐上警车后,莫名的安全感包裹着岳露的全身。在警局后岳露才知道,原来刚才那辆车上除了她,别的人都吸了□□。
“你知道刚才如果不停下车,你们会有多危险吗?你也许会因为车祸而死亡。”
做了笔录之后,岳露就出了警局,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街上没有出租车,她身上也没有钱,站在警局的门口,岳露突然感觉有些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来美国后,她完全放飞了自己,不去学校,不学习,她去过了从前她觉得奇怪的人的生活,现在她做完了,却好像一下子丢失了自己。
“别人放弃你,你也要放弃自己吗?”
“是你?”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岳露回头,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是个不认识的帅哥,岳露疑惑的指指自己。那个男人点点头,开口道:“l市的人民医院顶楼,我们见过。”
“啊,啊,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岳露这才想到自己的处境,孤身少女深夜现身警局,身上酒味熏天,穿着一身的亮片衣服,这不是嗑药被抓的不良少女,就是从事黄牌照职业的失足人士。岳露有些尴尬的笑笑,了,来警局做个登记。你呢?你来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这里,来给他送些东西。”
还认识做警察的朋友,看来不错嘛。岳露嘻嘻的笑着打量着眼前的人。
“我叫岳露,你呢。”岳露伸出手来。
“季穆。”
他的手很干燥,很温暖。季穆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岳露,抽回自己的手,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这个点你打不到车的。”
坐上季穆的车,岳露开始尝试活跃气氛。
“你是来美国出差吗?”
“嗯。”
“你你是孩子还是大人。”
“什么?”
“就是你在医院顶楼说的话啊,我一直想问问你,你觉得自己是孩子还是大人。”
岳露说完话后,季穆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口。
“我不认为大人是个贬义词,毕竟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基于自己的能力之上。孩子也要在迫不得已的选择下成为大人。不过变成大人后是否还保持自己孩子的初心就看个人的选择了。”
岳露还想问些什么,却没有开口,何必要去证实那些不过是猜测的想法呢,朋友不就是要互相保护着对方的伤疤,惺惺相惜吗?
是季穆叫醒岳露的。
“到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让岳露以为是做梦,“让我再睡一会。”是属于女孩的糯糯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季穆在这个时候愣住了,回过神来后,从后座拿来外套给岳露盖上。
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岳露醒过来时,季穆正在车外打电话,车子就停在出租屋的院子外。她小心的推开门下车,还是被季穆听到了声音回过头来。岳露站住,对着他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季穆很快挂断电话。
“睡得好吗?”
“很好,很好,谢谢。那我先进去了。”
岳露朝着季穆挥手,倒退着走进院子,不过很快她就停了下来,在她身后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房东。
“你终于回来了,警察打电话来说我的车被扣押了,你能解释一下是为什么吗?它明明好端端的停在车库里为什么会被扣押!”
房东一连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