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瞧!”小火车说完亮出一本古朴的书籍,但看不清上面具体写的什么。
“武功秘籍?”
“额……是贵妃的日记。”
贵妃居然会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知道会记录些什么呢?洛丢丢非常好奇,不仅是好奇。理智告诉她她需要这个东西。
“买!”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
洛丢丢还来不及问要多少能量值,就看见小火车的能量表噌噌噌得涨了起来,总共花费1500!这可当真让洛丢丢感到肉疼。
不管怎么样,洛丢丢拿到手后,赶紧打开细细地读了起来。
元德七年,正月初三,寒。天空下着小雪,这是爹娘走的第二天,才五岁的我很害怕。阿嬷说父母弥留之际把我托付给了一个可靠的友人,明天会有人来接我。不知道那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他们会像爹娘一样疼我么。
元德七年,正月初四,大雪。雪下得更大了,一大早阿嬷就给我收拾好了行头,我端坐在内院的门口看着大雪,阿嬷说接我的人来了,催我赶紧出发。
一个时辰后,我停在了一座府邸的前面,大学士苏府,远远的很多人站在那里,领头的是这里的主人——老爷,但我只记住了他的名字——苏铮。他牵着我的手扶着我下了马车,那天天很冷,他的手却很暖。
元德七年,正月初八,雪已停。搬进小馨阁后,除了一个丫鬟和嬷嬷跟着我,很少有人来看我。好在我也并不喜欢交谈,就我一个人静看云起云落就好。年幼的弟弟钰儿很喜欢粘着我玩,但他太吵了,我不喜欢。那个叫苏铮的人倒是话不多,不过我们也很少说话。他喜欢坐在书房看书,也总让我站在一旁练字。
元德七年,正月十五,霁。十五的月亮很圆,难得的是有了一趟出门的机会——元宵灯会。今天月亮很圆,花灯很美,街上的人也很多。
苏铮牵着我手握得很紧。卖糖葫芦的人不断地吆喝着,那糖葫芦又红又亮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苏铮似乎对我的心思有所察觉,让我站着不要动,他去买。那天的糖葫芦很甜很甜。
……
元德十五年,七月初三,小暑。今天我是我的生辰,他们说豆蔻年华是一个女子最好的年纪。
那天天很热,我一觉醒来,感到小腹一阵剧痛,坐起来后,发现床单和裤子都是血,我很惊慌,以为要死了,第一反应是去找他。
跑出房门,又回来,匆匆扯了一件披风裹住自己。外院的丫鬟和嬷嬷惊异地看着我,我甩开她们,冲到了他的院子里。推开房门撞了进去。
他从床上慌张地坐了起来,衣衫不整。这是我第一次到一个男子的内室,我吓得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身体僵硬地坐直了,急着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哭着说我要死了。
他一手扯掉了我的披风,看到了裤子上的血,他愣了一下,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又帮我把披风紧紧地裹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床上,把一杯热水递到我的手里,转而出去了。
我靠在床头,这里全都是他的气息,我忽然觉得要是能死在这样一个房间似乎也不错。要是他能坐在我的旁边就更好了。
不一会儿,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嬷嬷带我离开了他的房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塌上有一朵极淡的红梅。
元德十七年,我及笄之年。这两年我们很少说话,有什么事情他都通过嬷嬷转达给我,我和嬷嬷一起出门逛庙会,拜菩萨。
我跪在蒲垫上像所有的女子一样许了一个愿望,能够拥有一个如意郎君,他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回家时,嬷嬷和丫鬟们打赏完香火钱又赶紧去招呼马车,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不远处有人正在卖字画,其中有一幅画跟他很像。
我一时看入了神。但我从未料到,危险会在这时降临。我被别人盯上,他们把我拖到寺庙后的山坡上。
我忘不了,忘不了他们那恶魔般的眼睛,忘不了他们罪恶的双手从我的身上抚过,忘不了那衣服破碎的声音。
我就像他们手中的猎物,不,更像是玩物,我的所有自尊和骄傲都被他们撕碎,羞耻心被他们曝光在裸露的空气中,肆意地□□着。
可能是我足够幸运,又或者是他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关键时刻他赶到了,如天神般救了我。
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气,一剑解决了那两个人。他抱着哆哆嗦嗦的我回了家,后来我大病了一场,听说他一直陪着我。
元德十七年,八月初六,晴。阳光很明媚,窗外的风景很美,我却无心欣赏。最近我总是不自主的想去洗澡,似乎想要洗去身上的污秽,我一遍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儿便开始泛红。
但我却不想停下。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胸前隆起的地方,就像是两个青涩的桃子,这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害怕。
突然我想到了他,要是他知道了会怎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