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好您。”殷素素道:“我要出去。”
“去哪兒?”一個人推門而入,殷素素急忙跑過去,道:“樓主?”維雪衝著下人點點頭:“下去吧!”下人退了出去。殷素素道:“樓主,你怎么會在這裡的?”維雪笑著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因為,我就是他們口中的郡主嘍!”殷素素皺著眉頭:“你不是樓蘭古城的樓主么?怎麼又成了朝廷的郡主?”
維雪道:“我姓孛兒只斤,名維雪。是朝廷攝政王的閨女。”殷素素道:“那,你為何要騙我,抓我來?”維雪道:“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殷素素下意識退了兩步,道:“什麼忙?”維雪道:“我知道,張翠山現在學了很多的功夫,你是他最親的人,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勸勸他,歸降朝廷,為我所用。”
殷素素道:“朝廷和武林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看好了五哥?”維雪笑道:“他是武當少俠,師出名門,聲望很高。又是陽頂天的兒子,你的丈夫,白眉鷹王的女婿。我不選他,選誰呢?”殷素素愣了愣:“你說,五哥是義父的兒子?你胡說!”維雪笑道:“張翠山木訥,你不會也這麼傻吧?張翠山若不是陽頂天的兒子,陽頂天會那麼傻,一次又一次放過他?”殷素素道:“那,你想要他做什麼?”
維雪道:“我已經請了八大門派的人回來喝茶,現在就差明教了!不過我也知道,武林和朝廷不同,很多人不願意跟著我們做事。這樣吧,若是你能夠勸張翠山歸降,我就封他做王,如何?”殷素素道:“我一個弱質女流,不懂什麼政治和武林。我不會幫你,你自己去勸降吧!”維雪笑著站起身:“那好,我就證明給你看!”
夜色朦朧,張翠山在庭院裡來回踱著步。殷天正道:“來回走,不頭暈啊?”張翠山道:“素素現在毫無音訊,我擔心。”殷天正道:“暫時沒接到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放鬆點兒,免得敵人有機可乘。”張翠山道:“我好後悔,我為什麼不陪在素素身邊。我不知道素素有身孕,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我不是一個好丈夫,我也不是一個好父親!”
殷天正道:“你知道就好。素素回來以後,你可得好好珍惜。”張翠山苦著臉:“我知道,可是現在,素素究竟在哪兒?”殷天正道:“或許,很快我們就會知道了。”張翠山抬起頭,看著維雪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四處看著,關上了房門。
張翠山道:“岳父,你是懷疑樓主?”殷天正道:“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而且,她上次離開明教以後,明教發生了很多怪事。范遙和楊逍,變得讓人捉摸不透,甚至是可怕。所以,我懷疑,明教有細作。本以為是八大門派的爪牙,現在看來,應該是朝廷的鷹犬才是。”張翠山不可思議的搖搖頭:“難道說,范遙和楊逍投靠了朝廷?”
殷天正道:“這只是我的猜測,還沒有證實。不過,如果我的猜想都是正確的,那麼,對武林也好,對朝廷也好,都會是滅頂之災。”張翠山品著殷天正的話,點點頭。
維雪敲著門,張翠山打開門:“維雪?這麼晚怎麼還不睡?”維雪道:“有件東西,想給你看。”張翠山點點頭:“什麼東西?”維雪拿出一條手帕:“這個。”張翠山接過來,一愣,道:“素素的!怎麼會在你這兒?”維雪笑道:“想見她?跟我來。”
維雪帶著張翠山來到行宮,殷素素安安穩穩的睡在床上,張翠山隔著窗戶,看著殷素素,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維雪道:“帶你來,目的很簡單。”張翠山笑道:“我想,岳父並沒有說錯,你是朝廷的人?”維雪點點頭:“對,我是郡主。”張翠山點點頭,道:“那,八大門派的人,都是你抓的了?”維雪笑著搖搖頭:“我一弱質女流,怎麼能打敗那麼多的高手?”張翠山道:“武林有人做了朝廷的鷹犬,對不對?”
維雪道:“漢人有句古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還會留著他們么?”張翠山道:“你究竟想做什麼?朝廷和武林一直都沒有瓜葛的!”維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了?殷野王搶了維族進貢給皇叔的姑娘,皇叔雷霆大怒,吩咐我爹剷平武林。怎麼會沒瓜葛?”
張翠山道:“哪怕就是殷野王的錯,難道你皇叔就沒錯了麼?他已經行將就木,為什麼還要糟蹋年輕姑娘?!”維雪道:“這就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你們漢人只顧著爭權奪位,才會不戰而敗!當初皇叔本來打算休戰,想不到你們漢人自亂陣腳,才讓我們有機可趁。說到底,是你們漢人放棄了自己的生活。既然你們放棄了,那就應該聽我們的話,做我們的奴僕才是!”
張翠山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幫素素救我?給我黑玉斷續膏?”維雪道:“我知道,中原武林最有威望的是少林,但最正派的,是武當。要想席捲整個武林,必須處理掉你們兩大門派。不和你們搞好關係,怎麼能夠贏呢?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張翠山道:“八大門派被你打的七零八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維雪道:“當初,料兵入關,不也僅僅憑著一瓶小小的悲酥清風,就把你們武林人士打的落花流水?”張翠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