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郡主略微趁着脸说:“娘自然是知道的。”
卿宝艳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是娘亲说:“娘亲你不知道啊!那个卿云歌在皇上面前进了一些谗言,然后皇上竟然将女儿给禁足了!”
这话说完了之后,昌平郡主直接变了脸上,她狠狠的拍上了旁边的桌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卿宝艳摸着眼泪说:“可不是吗!”
昌平郡主伸手揉着卿宝艳的脑袋说:“乖,不伤心母亲给你做主!”
“嗯。”卿宝艳哽咽了一下,这样的卿宝艳落在了昌平郡主的眼睛里让昌平郡主越发心疼了。
昌平郡主忍不住的伸手揉着卿宝艳的小脑袋说:“乖,不哭。娘亲一定给你做主。”
“嗯!”卿宝艳狠狠的点了点头。昌平郡主又安慰了一会儿,才略微的好点。
在昌平郡主的安慰下,卿宝艳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才想起了刚才她听见的那个聊天的事情。
于是,卿宝艳略微好奇的将自己的身体靠近了昌平郡主说:“娘亲我刚才听见了太后娘娘和缕若嬷嬷的聊天了。”
昌平郡主正揉着卿宝艳的脑袋,听见卿宝艳这样说,随口的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于是,卿宝艳这一次很老实的将那些他们两个人聊天的话都告诉了昌平郡主。
在听完了之后,昌平郡主一下子便变了脸色,她立刻弯下了身子伸手捂住了卿宝艳的嘴。
现在的昌平郡主的面色是极为慌张。
看着昌平郡主如此,卿宝艳也知道她刚才说的话是极为不妥的。所以她并没有说什么。
看见周围什么人也没什么,才松开了捂着卿宝艳的手。
随后,昌平郡主严厉发看着卿宝艳说:“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给我烂在肚子里。”
要知道,平时昌平郡主都是把卿宝艳捧在手心疼爱的,那是要多宝贝有多宝贝,在卿宝艳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昌平郡主对着她厉声喝到,几乎是走瞬间,卿宝艳的眼泪便涌出来了。
看着卿宝艳这个样子,昌平郡主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下,然后蹲下轻轻的搂住了卿宝艳说:“这么多年娘可有害过你吗?”
听见昌平郡主这样说,卿宝艳立刻摇了摇头。
昌平郡主伸手揉着卿宝艳的脑袋说:“那么就听娘的话,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也不要在提起!”
卿宝艳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昌平郡主那哀求的目光下,最后卿宝艳只是默默的点头说:“我知道了。”
知音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卿宝艳那急匆匆的背影,越想越觉得可疑。
于是知音立刻快步的走到了缕若的身边。
此时,缕若正将昌平郡主引入到了宫殿内,然后出来想要去给太后娘娘复明呢。
结果,她就看见知音快步的向着她走过来了。
走进了之后,缕若才发现知音一直是皱着眉头的。
看着这样的知音,缕若略微挑眉随后问道:“怎么了?”
知音四处看了看,随后将刚刚发现的事情一一的都告诉了缕若。
缕若走听完之后眼眸微微的一拧,随后她转身看着知音说:“你是什么时候看见卿修华那急匆匆的背影的。”
知音对着缕若说:“就是奴婢去找您和太后娘娘汇报的时候。”
这话说完了之后,缕若一下子便愣住了。
随后她不动声色的将眉头拧起。
找她和太后娘娘汇报的时候,一下子记忆出现在了缕若的脑海里,那么就是之前她和太后娘娘开始聊那个男人的时候。
这样想着,几乎是立刻缕若便变了脸色。
随后她回头看着知音,脸色很难看的问道:“你确定吗?”
知音其实是迷茫的,她丝毫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说了这件事情,为什么一向淡定的缕若嬷嬷脸色会那么的难堪呢?
不过,现在缕若可没有心思理会知音,她立刻转身向着大殿内走去。
看着缕若那急匆匆的背影,知音真的是一脸的迷茫啊。
大殿内,此时皇太后正静静的坐在主位上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缕若迈着步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皇太后察觉到,这个跟了她那么多年的下属那急匆匆的步伐,于是她略微不解的抬起头来。
看见的,便是那一张布满焦急的脸。
皇太后略微皱了皱眉头,随后不动声色的看着缕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缕若立刻走上前去,附在太后的耳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太后。
皇太后眉毛一皱然后回头看着缕若问道:“此话属实?”
缕若看着皇太后说:“知音那个孩子是奴婢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为人奴婢还是很了解的。如果要不是对于这件事情胸有成竹,恐怕是不会乱说的。”
皇太后的眉头是紧皱的。
半晌,她回头看着缕若说:“你现在派人去监视昌平郡主和卿宝艳。毕竟以卿宝艳那种没脑子并且自以为是的人,肯定会和昌平郡主说的。”
“是!”缕若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关系是很重大的,所以也没有磨叽,几乎是立刻便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大殿内:
昌平郡主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了。
于是她凑过头对着卿宝艳的耳边轻声说:“你要是想知道娘亲晚上写信告诉你。”
卿宝艳先是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说:“好!”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