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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千羽山以后,白夙拖着虚弱的身体跟在婪身后,“喂,去哪儿?”他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疲惫,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厉害了,可是为什么对手不是上古魔龙就是妖王这种级别的,他就算拼了全力也打不过啊。
“能去哪儿,回家。”婪撇撇嘴,虽然模样一样,但是这小子一点也不像老头儿,老头儿威武又霸气,美貌又神经,这小子……弱还傻,要不是刻在灵魂中的那种熟悉感,婪是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臭小子与老头儿联系在一起的,就算他们长得一样!
“我家不在这里。”白夙咬牙,以前家里有师父等他,如今那木屋他却不想靠近了,空荡荡的家真的没什么好待的。
“就在这里。”婪回过头,“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想起什么?”白夙疑惑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莫名其妙的,我根本不认识你。”
“还有谁莫名其妙的?”婪停下脚步,“冷画?还是那个天帝?话说我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你认识我师父?”听到冷画的名字,白夙一震。
“你师父是谁?”婪惊讶的看着白夙,这家伙还真是变了,居然会认别人做师父?
“冷画。”这个名字出口还带着一丝苦涩,白夙淡淡道,“不过现在可能不是了。”
“啧啧啧,那战神但是有些手段,你在他手下没少吃苦吧?”当年把人家害得那么惨,想必他也不会温柔待你,婪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