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夫郎半信半疑的低下头将两张纸看完。
“啪”的一声,赵夫郎脸色煞白的将纸放在桌上,“这不可能!”
“你丈夫最近是不是不愿意和你同房歇息?而且经常都不在铺子里,而是带着人去你找不到的地方,很久才回来一次。”
柳含文将茶给对方满上,然后问道。
“那也不能说明他得了重病!”赵夫郎红了眼,“我宁愿相信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去了!”
“他要的就是让你相信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柳含文的声音依旧平和,“所以他昨儿在里衣处特意抹了胭脂,你这么心细,怎么会不发现呢。”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赵夫郎有些惊恐的看着柳含文,那可是在他们的房里发生的,下人只知道他们吵架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赵夫郎别怕,那是因为你丈夫是在进家门前让他的小厮抹上去的,我们的“人”正好看见。”
柳含文解释着。
自打和柳含文约定好美食协议后,老山雀和喜鹊们天天都在镇上闲逛,就是谁家的孩子在什么地方拉了屎,它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夫郎惊异的看着柳含文,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铺子,没想到后面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抿了抿唇,“是我失态了,不过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你丈夫现在在西郊外清风崖一个姓文的人家里,那文老爷子是一个有些本事的大夫,他本是归乡养老,不再给人治病,是你丈夫的再三哀求对方才答应的,你一路找过去眼见为实便知道我没有骗你。”
赵夫郎一刻也不敢多待,他起身时一脸郑重的看着柳含文,“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愿意再给你五十两谢礼!”
说完便匆忙离开了。
林愿见他出来脸上只有急色,没有恶色后抚了抚胸口,“看来文哥儿真有法子。”
穆寒才将弓箭挂在墙上,没有回话。
而柳含文却一脸美滋滋的盘算着,要是多来几个像赵夫郎这么大方的客人,他很快就能在镇上给爹娘买套宅子了。
柳老三傍晚过来时还带了三份点心,“这是我跟大厨子要来的,他每日做的点心都会有剩,今儿格外多,怕掌柜的发现骂他,所以给我和另外一个伙计分了点。”
三人一人一份,柳含文打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恩....花味儿有些过重了,不过配着茶喝倒也不错,吃了一块后,他便重新包好推到了柳老三面前,“给娘带回去尝尝,对了还有这个。”
说完,柳含文便起身去了后院。
柳老三赶忙看向穆寒才,“今儿有生意吗?”
他怕伤自家哥儿的心,刚刚都没敢问。
“有,而且是个大客人,”穆寒才想起柳含文嘚瑟的将银子交给林愿的模样,顿时笑了。
“那真是太好了,”柳老三见穆寒才这么说,那一定是没错的。
林愿也一脸佩服,“文哥儿实在是厉害,柳三叔,您和三婶就等着享福吧!”
柳老三嘿嘿直笑,一点也没反驳。
柳含文出来时提着两烧鸡,还有一双鞋和一块头巾布,“这烧鸡您先拿一只给林姐姐他们,然后再回家,这鞋子和头巾都是给奶的,她前两日不是说村长家的那位买了新鞋在她面前嘚瑟吗?让她穿出去嘚瑟回来。”
柳老太虽然泼辣些,可心却是不错的,而且对他也是实打实的好。
“好好好,我们文哥儿就是孝顺!”
柳老三当然高兴柳含文对自己的老娘好,因为葛老三还在镇口等着他,所以也没多留便走了。
林愿红着脸对柳含文道谢,“一只烧鸡也太多了,半只就行了。”
“半只成什么样子,”柳含文摇头,“让林姐姐高兴些。”
开张大吉,所以柳含文三人商量后从那十两银子中提前把三人的月钱发了,柳含文让林愿把钱留着做嫁妆,所以烧鸡钱他出的。
穆寒才也想帮他出买东西的钱,可名不正言不顺,要是惊动了小哥儿,那这些日子的功夫就算白做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而是买了很多零嘴回来,供林愿和柳含文吃,林愿在做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林心昨儿个跟他说,穆寒才看上文哥儿了。
再想穆寒才买回来的零嘴大多数都是文哥儿爱吃的后,他觉得姐姐没说错,可是这两人会有结果吗?
从葛老三的牛车上下来后,柳老三直接打开油纸撕了一根鸡腿递给对方,“来,沾点油。”
葛老三毫不客气的接过去往嘴里撕了一口,“行啊柳老三,就这么都不忘分给我尝尝,好兄弟!”
葛老三走了后,柳老三才从小路绕过村子来到林家,然后把完整的那只烧鸡交给林心,回家时他直接把正在灶房监视两个媳妇做饭的柳老太叫到堂屋。
“这是文哥儿他们掌柜的送的烧鸡,说文哥儿这人聪明把铺子照看得妥当,这是文哥儿用今儿掌柜给他的赏钱给您买的鞋子和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