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么暴力的干嘛?不如等你伊斯特教官回来,你求求她,让她把她那十八路断子绝孙腿法传授给你,那才叫受益终生……”
正说着,谢元亨的对讲机呼叫声响起。他停了同宁馨的调侃,用对讲机交谈几句,转头向司徒文晋道,
“阿莱索说,七层甲板周围的情况不太好控制,要我们加派人手。”
招呼下属送来两套防弹衣甲,司徒文晋拿一套递给谢元亨,又将剩下一套自己穿戴起来,
“还是我们亲自下去一趟保险,早就知道洛曼诺那小子不靠谱。若他不是是梅的男朋友,我真想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司徒文晋哼道。
谢元亨却嗤道,“若他不是伊斯特的男朋友,你又怎么会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手痒痒。”
穿戴好衣甲,两人抄起冲锋枪,并肩离开教堂。
自始至终,不论是谢元亨还是司徒文晋,或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留意安妮一眼,或是同她说一句话。
倒是宁馨,铐好了卓奉安、安置好了一众俘虏之后,她眼睛往圣坛方向一转,这才吓一跳似的看到了这个孤伶伶立着的新嫁娘。
她金发耀眼、肌肤莹润,可此时精致的新娘妆,却早已被泪水冲得干净,露出苍白的脸色和眼底乌青的眼圈。手里紧攥的娇艳花束,早被她揉得凌乱不堪。
她此时呆呆立在当地,目光牢牢锁住司徒文晋离开的方向,可眸子深处却空洞洞地只剩下了绝望。
宁馨凉凉地盯着她。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明明是人见犹怜,可宁馨的心里却只有冷笑。
她永远都记得,伊斯特被判决死刑的时候,安妮神色中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怖快意。
走上前去,宁馨从安妮手里扯过那团沾满了泪水的捧花,笑容灿烂,
“听说拿到新娘子捧花的女孩,都能够马上命犯桃花,嫁得顺顺当当。安妮,我现在正是空窗期,这捧花不如送给我——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嘛,哭什么啊,好小气。喏,还给你啦,我从不抢可怜人的东西,况且这东西想想还挺晦气。”
说罢,宁馨耸耸肩,掸掸手,又甩了甩阳光般的金发。重新戴上防弹头盔,她抄起冲锋枪,转身离开教堂。
宁馨走时脚步生风,带起了几片零落花瓣,正好落在一双小巧军靴的近旁。顺着那双脚,安妮抬眼看去,正看见观礼席的第一排,正靠坐着一个裹着灰蓝色军大衣的黑发女人。她瘦削苍白得几乎透明,那双烟水晶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神色间似乎是玩味,又似乎是怜悯。
那样的眼神,忽然就让安妮心中恼恨无比。她拿起手中的捧花,狠狠就向那抹残影掷了过去。捧花撞上空空的椅背,接着跌落在地,在践踏得脏污的红毯上滚了几滚,花瓣零落,委于尘土。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遇到感情经历复杂的男人,还是别硬来吧……
☆、知返
2月5日。
玛洛斯号,七层甲板。
11:00。
前几层甲板本就是人烟稀少的宗教领域、图书馆和设备层,在这些甲板工作的,也多半是从杏坛号或者北光丸号调配来坐冷板凳的家伙们。因此,从一层甲板下到六层甲板,突击队都并未遇到多少麻烦。反倒是第七层甲板外围,由于还有卓系的亲信卫兵做死硬抵抗,再加上甲板上手无寸铁的文员太多,未免伤及无辜,司徒文晋等人放不开手脚,又是互开冷枪又是隔空喊话,僵持良久,最终才突入甲板内层,将死守在中控室的洛曼诺等人从水深火热中解脱出来。
司徒文晋上前逐个安抚之后,受到惊吓的七层甲板上外围工作人员,才重又各安其位,恢复工作。战舰的大脑中枢全速运转,各层甲板的情况,也通过视频和数据,被一一传回中控室的十几个宽广屏幕之上。
之前订好的计划基本被顺利实施,战舰的五十层甲板,通过中控室的紧急指令,已被应急门逐个分割开来,成为五十个独立的个体。由于此举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此之前得到通知的人,在战舰中只占了极少部分。而这些人众,为确保万无一失,也基本被全部调配到了战舰的几大核心甲板处。此时,中控甲板、动力甲板、飞行甲板,以及其它在战舰运转中起至关重要作用的甲板,全部都被从卓系势力手中顺利易主。从负责人的报告和传回的视频画面上看,一切运转已经恢复正常。
而剩下的几十层甲板,由于事发突然,场面则如菜市场般混乱不堪。
从一层甲板,宁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