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人一听,差点没昏了过去!
这几十万大军撤退,他们一千人能阻挡什么?
看赵大夫人脸色惨白的样子,黄继业知道她误会了,忙说:“赵宁此去没有危险!他一直都在牛头山口驻守,为的是阻击北来的夏兵,也让我大韩前来救援的军队畅通无阻!撤退的兵马,不在他们阻击范围之内!你们放心!”
赵大夫人还不放心,问道:“赵宁知道不知道他的任务,我害怕他求胜心切,会以卵击石!”
黄继业说:“夫人放心!赵宁很有军事天分!他们最初以区区一百二十人杀了敌人八千,又以区区五千人杀了敌人五万,后来,又以区区五万多人消灭敌人二十万人,这都是这四人创下的迹!他知道怎么随机应变!”
赵大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卢大夫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说让他做什么,想到卫所里还有病人,卢大夫跟大家告辞了!
等了一炷香时间,陈贵气喘吁吁地赶到。
黄继业安排用箩筐将这三人用绳子缒下城墙去。
外面,夏军已经撤完了。
到处都是夏兵的尸体。
韩兵在死人堆里到处翻找韩军将士的尸体。
士兵们抹着眼泪,用担架抬走了一个又一个韩兵的尸体!
这场战斗,虽说夏兵损失惨重,韩兵也牺牲了一些将士!
不过,起夏军二十多万的损失,这几千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平州城外。
军营临时搭起的帐篷里,赵荣脸色惨白地趴在一张床。
秦晚风手握着赵荣的手,和他轻声细语说着什么。
赵荣闭着眼,时不时点头!
“荣儿!我的乖孙!”赵老夫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秦晚风连忙丢开赵荣的手,让在一边。
赵荣猛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疾奔而来的赵老夫人和赵大夫人。
“荣儿!”赵大夫人喊道,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啊!怜惜你没有母亲,从小特别疼爱你!
我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大,你可不能抛下我走啊!
“祖母!母亲!”赵荣想起来,动了一下,觉得浑身疼痛。
秦晚风忙按住他,轻声说:“不要动!会出血的!”
赵老夫人赶紧扑到床前:“乖孙!别动!”
赵大夫人说:“荣儿!别动!”
秦晚风闪在一边。
刘神医对秦晚风招招手,秦晚风过去,刘神医将人参递给她,让她洗洗,切成片。
秦晚风拿着人参去洗了!
赵荣问:“你们怎么来了?城门不是打不开吗?”
赵老夫人说:“你伤得这么重,我们怎么能不来呢?”
赵大夫人说:“黄将军将我们缒下来的!”
赵荣闭了闭眼睛,说:“辛苦祖母和母亲了!荣儿不孝,害得两位老人担惊受怕!你们这么大岁数,还缒墙而下!”
赵老夫人说:“孩子!别说傻话了!缒墙而下算什么,只要我孙儿的病能好,是让我这把老骨头从这墙跳下来,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说罢,顿时泪流满面!
赵荣忙安慰赵老夫人:“祖母!我没事的!”
刘神医走了进来:“二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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