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娇嫩的xiǎo_xué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中,身下的床单透着星星点点的湿意,直接贴着xiǎo_xué的那处,是拳头大的一团深色水迹。
“又被你弄湿了呀,该不该罚。”温禹霖冷着脸,眸色不窗外的夜幕还暗沉,直直盯着吐水的xiǎo_xué,想是思考着该怎么惩罚它。
宋南圆有些无辜地看着他,小声辩驳着:“我也不想的。”真不是她能控制的,都怪他。
“这么一直泛着水也不是办法,该找个什么东西堵住呢。”男人恶趣味地说着。此番不正经的话,倒是让女孩子上了心,认认真真思考起来了。
小丫头四处看了圈,发现不远处的书桌上放着一瓶喝到一半的红酒,她突然有了主意,跑过去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下,又坐回床边,在灯光的照耀下,试图一点点将塞子推进xiǎo_xué内。这场景操作者心思单纯,但一旁看的人,怕是要扛着暴毙在忍耐了。
小丫头手法生疏的很,没多久功夫,xiǎo_xué就被弄得红肿不堪,而她,连自己的洞口都找不到。累得满头大汉,却还是遂不了愿,她不禁转头求助:“我进不去呢,怎么办。帮帮我啊。”
温禹霖沉了沉气息,缓步过去,嘴里佯装责备:“瞎胡闹,把自己伤着都不自知了。”
还好xiǎo_xué周围弹性十足,只是红了而已,他检查了一番,接过软木塞子,用手抠了抠穴口,好容易扩张开了,待手指一抽出来,穴口又闭住了。反复几次,男人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几滴薄汗。
小丫头被抠弄的舒服极了,才消下去的yù_wàng又有反复起来的趋势。但转头看到他挫败的样子,反倒“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瞧他,不也是办不到么。
男人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原想着心疼她的,看来不给点厉害是不够瞧了。温禹霖推倒正在嘲笑自己的小丫头,将唇靠近穴口,大力一吸,床上能笑吟吟的小人儿顿时倒吸一口气,接着又空虚难耐的扭起来了。男人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只是卖力的舔舐着,等穴口松开一条缝隙,便将软木塞子旋转着塞入,终于是大功告成。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馒头似的白嫩嫩的xiǎo_xué里,嵌入一枚硬币大小的圆柱体,包着软木塞的穴肉还有意识的蠕动着,像是要把整个塞子都吸进去才罢休。没一会儿工夫,原本棕黄色的软木塞子就像被水浸泡过一般,整个深了好几个色度,而那流水不止的xiǎo_xué,倒真是神奇的止住了。
温禹霖满意地观察了一会儿,才抬眼去看小人儿的情况,只见她两眼水汪汪地望着自己,身体泛着不知名的粉红色,樱桃小口吃着自己的手指,好不可怜。
“宝宝真棒,堵住了呢,这次啊可以安心睡了。”
靠,还没吃到? 珠圆玉润(h)(甜不腻和狗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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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还没吃到?
这突然响起的夸奖让小丫头瞬间开怀,也不顾身体的难受,颤悠悠地晃着双腿,往床的另一侧爬去。这软木塞子说大不大,却也有一定的长度,但比温禹霖的手指可大了不少,这会儿如鲠在穴,让宋南圆不舒服了好一阵子。可一直像尿床一眼流水也不是法子,堵着就堵着吧。
身体里多了个障碍物,宋南圆无法将双腿毫无顾忌地并拢,生怕那东西就被吃进xiǎo_xué里拿不出来了。她一只脚跨着温禹霖结实的大腿,头枕着他的肱二头肌,悄然入眠了。后半夜的时候,她明显感觉xiǎo_xué里有东西要滑出来,摇了摇某人的身子,嘟囔着说了一句:“掉出来了呀。”
也亏得他这都能心领神会,捏着翘臀的手往下移动,摸到软木塞的位置,用力一顶,惹得小丫头一阵悦耳的呻吟,“不要弄……啊……”
男人使坏地来回抽拉了几次,他明显感觉到了xiǎo_xué不像昨晚在车上那么难以自拔了,可能是蜜水多到泛滥,下体水流的冲击和手指有力的按压互相制衡,反而抽动地无比顺畅。来回摩擦中,液体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亮,“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男人耳边。也搅得困意连连的小人儿渐渐清醒,身体的难耐和下腹部鼓起的肿胀感让小丫头难受地哭出了声,嘤嘤地扭着粉嫩的小身子,小舌头自主地舔着男人的下颚角线条,像是在讨好着什么。
终于,几次乐此不彼的玩弄之后,男人在她故作哭诉的求饶声中放过了她。而这样的事情,一整夜也是反反复复地上演。
第二天,宋南圆早早就醒了,准确的说,是被憋醒的。不知道她的错觉还是真实,总感觉一向平坦的小腹正微微隆起,她挣扎着起来,一不注意,在mì_xué中泡了一夜yín_shuǐ的软木塞应声滑落,突然间xiǎo_xué如开了阀门的龙头一般,喷涌而出。宋南圆连忙拿手堵住,跑跑颠颠地往浴室冲去,一路上都是她羞人的水迹。
温禹霖被这阵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身边娇俏的人儿不在,就清醒了大半。掀开被子,那被泡发了的软木塞比昨夜塞进去时整整大了一圈,男人眯起了黑眸,全方位地打量着,突然捡起来在鼻尖嗅了嗅,是少女的芬芳啊。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笑,软木塞掉落的周围又是一滩水渍,浴室的小人儿去了一阵仍毫无动静。男人无奈地失笑,摇了摇头,起升去瞧瞧那害羞到起飞的小可爱。
宋南圆正坐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