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点点头,他这几天已经从电视上,以及韩智的口中了解了这个反暴力组织法是怎么回事,和这个出租车司机说的大致不错。
“嗯,你对政治很热心。”沈浪点头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国家的事,就是每个公民的事。”出租车司机说道。
沈浪的点点头,现在这个世界,民众对政治的热情,远不如对于娱乐和八卦的热情,这就让一些政客有了可乘之机。
出租车还想继续说,却发现已经要到了东京拘执所,便转移了话题,说道:“先生,前面就是东京拘执所了,我想,他们的所长已经下班了,可能不太有人敢接受这个真理教主。”
“不,上次这个河边正雄为东京拘执所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们一定会着急向想将这个人抓住,不用他们的狱长做决定,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将河边正雄接收过去的。”沈浪笑着说道。
沈浪说的不错,东京拘执所的所长成田平太自从上次被真理教徒劫狱以后,就被上级通报批评了一顿,说他们是忽于职守,才酿成了这样的大祸。
成田平太的心里,如何会接收这样的批评,那么些真理教徒围攻东京拘执所,就连特殊救援搜查队来,也没有对付了他们,何况东京拘执所里面的这些狱警呢。
可是,就算是他再有怒气,也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上级的批评自己也不能还嘴,成田平太只是在密切关注着电视上对于真理教的报道,只恨自己不是警察,不能前去抓捕这些真理教徒。
和出租车司机想的不同,成田平太这时候并没有下班回家,而是在办公室里研究这东京拘执所的罪犯和防御问题,自从出了劫持事件以后,他就一直加班,要将一些漏洞研究明白。
出租车司机驾驶车,来到了东京拘执所的院墙前,然后就看见了大门紧闭,瞭望塔上的灯光直扫,四周则漆黑一片。
东京拘执所本来就是建在了东京都的郊区,所以,这里的附近,根本没有什么住宅区,很荒凉的样子。
待车一停下,沈浪下了车,就来到了东京拘执所的大门前,然后开始叫门。
出租车司机则留在了车上,看着后面的河边正雄,他要防备这个河边正雄醒过来。
沈浪敲了一阵门,就听见瞭望楼上的一个持枪的狱警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要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监狱重地,无关人等,不许靠近。”
沈浪大声地对上面喊道:“我是来送人的。”
“送人?你来送什么人?”狱警一愣,然后大声问道。
“我们是来送一个重要的罪犯。”沈浪大声喊道。
狱警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这个事情虽然奇怪,但是不可小视,他通过头上的对讲麦克风,开始呼叫下面的值班室里的狱警。
值班室的狱警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阵吃惊,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在他犹豫之际,忽然想起来,所长成田平太还没有下班,此刻还在办公室,何不去请示一下,有领导在,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