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维斯的生死，没有不把贾维斯当人看的因素在其中，她是绝对不信的。

一个国家的安定，必然有着人员的牺牲。这没什么可遮掩。

这些年越来越多的人崇拜超级英雄，正是因为他们愿意牺牲自己，放弃安逸的生活，为不认识的普通人奋战。

和平不是空口说来的，它是战士们用血，用生命堆出来的。

顾愠愤怒的就是她知道这一切，却又无力阻止贾维斯。一句他自愿参与，也不知是因为他不可能拒绝创造他的先生，还是他当真越来越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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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认为的选择，不过是引你踏上终点的路标罢了。”记忆中，汉尼拔是这么对她说的。

她那时并不是什么天才，不过是比寻常人聪明一些，适应能力更迅速的普通女孩。有着平安活过几世的经历，就天真又随遇而安的觉得，一段又一段不同的人生也着实有趣，不断积累的小聪明足以应付区区几十年生活经验的其他人类。

看开生死而显得有些冷漠的顾愠，就成了那个世界汉尼拔的优质猎物。

或者说接班人更为恰当一些。

作为优秀的心理学家，汉尼拔太懂得如何引导顾愠。将之软.禁于别墅后，他并没有施加什么暴力措施，顾愠可以自由在别墅内活动，看阅图书，作画。只是在就餐的时候，加以引导。

从旁观，到混入，到接受。

整个过程全部都在汉尼拔的掌控之中。没有暴力，没有强迫。他只是在一种高压环境下，给了顾愠选择。用这种自由的外皮，引诱着对方成长。

顾愠想，她会永远记住十八岁时，汉尼拔将自己带到一面穿衣镜前，盛装的两人即将出门听一场音乐会。

她的耳边是汉尼拔温柔又魔鬼的祝福：

恭喜成年，我的宝贝。我们终于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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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的她和贾维斯拥有选择吗？

到底是被人引导后的自愿，还是……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不如拿下那个奥创再说，翻翻程序，说不定她还能找回贾维斯的数据。

在幻视的详细解释后，复联的其余几人也意识到了实验出了状况，他们眼前的幻视可以看成与贾维斯拥有高相似基因的双胞胎，但并不是贾维斯本人。

“我的生命源于心灵宝石，而贾维斯的生命能量来源于他体内的一种特殊电荷。”奥创欠身后平静地望着一屋子的人，“我很抱歉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我会帮你们……”

“我们无法和奥创的力量相抗衡，但是心灵宝石的力量却足够强大，如果他能站在我们这……”雷神也加入劝说美队、快银的行列。

“我们如何信任你？”史蒂夫并不为所动，有奥创的例子在前，他对于这些高智慧科技没几分安全感，“你是我们这边的吗。”

“我站在生命这一边，而奥创不是，它想毁灭一切。”贾维斯、奥创、幻视，作为三兄弟，目前在场的幻视对于奥创的想法最有发言权。

“他在哪？”托尼发问。

“索科威亚。”

“蜘蛛侠也被关在那。”鹰眼补充了一句情报。

班纳博士上前两步盯着幻视一字一顿地审问：“如果你成为了奥创希望你成为的那副怪物样子。”

“你们会如何？”

幻视反问了一句，却又仿佛并不在意答案，紧接着就继续开口，“我并不想杀了奥创，他是独特的而且感到很痛苦。但他的痛苦会毁灭世界，所以他必须被毁灭。他制造的机器，他在网络上的痕迹，所有所有，全部销毁。

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只有一起努力，我们才能打败他。

也许我是个怪物，我们的基因不同，构造不同。我无法让你们信任我，但是我们必须出发了。”

顾愠拍了拍对于自己身份还存有迷茫的幻视，藏好心底的杀意：“不需要你杀奥创，那个孩子，请务必留给我。

出生才十几分钟，别像个老头子似得想东想西。这里的怪物可不止你一个，我们怪物也懂得清理门户。”

变回红色巨龙状态的顾愠站在幻视边上，尾巴护短地把人圈在自己周围，巨龙的声音与少女状态不同，剧烈的震动带着直观的威胁效果：“十分钟？”

“龙？！这是巨龙吧，我不是做梦吧。”这是同样新加入又年纪小的快银发出的惊叫。

“上帝，你们都认识它？”鹰眼对于刚才的硬钢有点后悔。

“不论哪个状态都无法读取内心呢。”红女巫对于眼前看到的一座宫殿分外在意，这是她第一次能力使用失败。

“还剩八分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很久怎么表达，关于英雄的选择。

顾愠做不成超级英雄，她不是那种可以为了全人类牺牲自我的人，她最多就是能做到不迁怒复联。

熊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欠打——致老贾家的二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