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应了,可还总是没来由的吃飞醋。”御蝉拿过来,边看边说道,“上回蜀王来看望我,他又不高兴了,这几天就再不见人了。”
“哈哈,他这是还没拿下你呀,”杨伽幸灾乐祸,“我以为他有多大本事,阿鸢你可得坚持住,不能让他得逞了。”
“咦?你俩有何冤仇不成?”御蝉抬头看她。
“自然了,小时候他可没少欺负我,还说我长的丑,大大咧咧像个男的,以后一定嫁不出去。”
御蝉“噗嗤”一声笑了,“可见他是走眼了,他还单着一个呢,你已经有婆家了。”
“那可不是,”杨伽也不扭捏,“所以你得坚持住啊,让我也好好看看他的笑话。”
“好好好,你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幼稚。”
有事可做的时候时间便总是过的飞快,一晃进了十月,早晚间已能察觉出凉意。
御蝉下了学,和杨伽一块往出走,刚到书院门口,便看到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
眼前的郎君眉目清隽,宽肩窄腰,一身绛色长袍。黄昏的光晕将他整个人包裹住,缀了层华光,仿佛那玉京仙郎。
御蝉的心里忽的漏了一跳。
杨伽望望卫琰,再扭头看看御蝉,笑着放开挽着御蝉的胳膊,“那我可先走了。”
卫琰看见她出来了,笑着上前,“阿鸢,你可终于出来了。”
一如往昔的清澈笑眼,御蝉按下自己的心神,“这里这么多的人,你来做什么?”
“带你去逛夜市呀,你之前不是说自己还没逛过长安的夜市吗?我好不容易得空,这就带你去。”
“我......”御蝉有些踟蹰,他倒是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你放心,我已经告知了你娘亲,她同意了。”卫琰向一旁的阿茉伸手,“披风给我。”
阿茉将手中抱着的披风递出,卫琰接过抖开,环过御蝉的脖颈系上,“现在早晚的凉的很,你穿的太单薄了,以后多穿点,别生病了。”
这似乎是除了那次宫宴以外,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御蝉发现自己的个才到他下巴处,悄悄抬起头,就看见他清爽又棱角分明的下颚,再往上是悬挺的鼻梁和幽深的黑眸。他身上淡淡的杜衡香气将御蝉包围住,御蝉耳尖突然微红,想要抬手自己来,卫琰已经系好,打量一下自信道,“阿鸢,我伺候人的手艺还不错吧。”
往来这么多的人呢,御蝉的耳朵愈发红了,推他上车,“好的很,快上车去,我都饿了。”
卫琰扶着御蝉上了牛车,再自己跟了进去。后面跟着的阿茉也要上去,被郑伦机灵地拦了下来。
“阿茉姑娘,车子挤,后面还有辆空着的,你只管坐着歇歇。”
阿茉犹犹豫豫,还是不放心,“我还得伺候着女郎呢,后面坐着女郎要个什么我听不见呀。”
“哪里还需要麻烦你,咱家这不是骑马跟着伺候呢,姑娘快请上车。”郑伦将人哄上车去。
车子铃铃地走动起来,御蝉才发现阿茉没上来,正要撩起帘子问,卫琰往她跟前凑凑,低声道,“阿茉坐后面去了,女郎有何事情只管吩咐小的。”
还是没个正经,御蝉看他一眼,“你今天怎的得空了?我以为你赌了气,再不来了呢?
卫琰眼睛一亮,勾起嘴角噙着笑反问她,“你是盼着我来的对吗?”
“才没有呢。”御蝉扭过头去,手指绞着帕子。
“当真没有?”卫琰换了个边坐过去,又对着御蝉烟波流转的眸子问道。
御蝉被他深邃的眼神看着,连着莹白的脖颈都开始泛红,嘟起嘴来怨道,“你又欺负我!”
卫琰一下笑了,“好好好,是我欺负你。我不问了,快把帕子松开些,小心手疼。”
说罢一下抽出御蝉手中的帕子,展开来看。
鱼戏莲叶间的图样,绣的栩栩如生,游鱼的绣线用金线掺杂着,一动帕子仿佛就跟着游了起来。
“好巧的绣活,”卫琰赞道,“阿鸢这是你绣的吗,你给我绣个荷包如何?”
御蝉争着要拿回去,“又说胡话,满宫里的绣娘还不够你支使的?”
卫琰抬高了胳膊不肯给,“那把这个给我如何?”
“这怎么能行。”
御蝉够不到,卫琰眼见她要生气,忙递到她手里,“好了,好了,我还你。”
看着御蝉重新把帕子塞回袖口,卫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