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听到奇怪的声音。
也许真的是他这段时间太累,毕竟刚结束演唱会,确实忙得够呛,又老听大胖在旁边神神叨叨的,这才导致了幻听。
不过,幻听归幻听,那家酒店他是不想再回去了,有阴影。
晚上回新酒店的路上,大胖有些奇怪,嗫嗫嚅嚅的,一扫平日心直口快的作风,傅梵瞧不上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嫌烦,瞥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心憋不死你。”
大胖这才总算问出一句话来,带着浓浓的试探性:“你最近没遇到什么怪事吧?”
傅梵打着游戏,头也没抬:“什么怪事?”
大胖酝酿了下,凑近他一点,小声问:“没撞上脏东西吧?”
队长今天秃头整理 傅梵战况正酣,眼看着就要攻城略地大获全胜,带分主力突然掉线,其他队员看主力不动了,纷纷后撤,留他一人被敌军“轮·奸”,傅梵一声:“操!”,把手机扔到边上:“系统给我匹配了一帮什么垃圾队友?一群孙子!”
骂完后看向大胖:“你刚说什么?”
大胖看他打游戏打得挺起劲,不像是撞上脏东西的状态,心想那高人给他的“引魂符”看来确实是山寨货,可惜了他那笔打了水漂的买符钱。没再重复刚才的问题,大胖把话题引到了游戏上,说:“你刚打的那款游戏,昨天游戏公司联系我了,想找你代言,你怎么看?”
“垃圾游戏。”傅梵,“当然是选择推掉它。”
—
一路跟着傅梵进到新酒店的新总统套房,戚晚晚对入住环境很是满意。
趁着傅梵去洗澡的空档儿,戚晚晚去那张豪华大床上打了会儿滚,真舒服,跟之前酒店的床一样舒服,这张床她今晚是睡定了。
她挨着床沿躺下,想着不知道当了鬼后,会不会睡不着,鬼是不是不用睡觉,哪知道想着想着她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儿了,还是被惊醒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戚晚晚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打了下,不偏不倚一下正中她胸。她猛地被“袭胸的恐惧”吓醒,透着月光,她看到有只手掌正压在她胸上,她偏过头去看手掌的主人,傅梵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只见他十分僵硬地睁开眼睛,压在她胸上的手掌往上挪了挪。
戚晚晚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为什么傅梵的手可以放在她胸上?为什么他的手没有穿过她的身体?为什么他能碰到她?
傅梵的大脑比戚晚晚还要飞速地在运转着卧槽!我只是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为什么摸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艹!为什么我的手明明悬空、却感觉摸到了什么怪东西?
傅梵的手摩挲着往上,他好像摸到了骨头、而后是人脸,有嘴巴有鼻子,他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口,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当他摸到人的头发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彻底暴走啊啊啊!!!去你妈的!!!敢吓老子!!!
伴随着一通乱吼怪叫,傅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巴掌朝那“隐形的怪物”呼过去,一掌就把戚晚晚给劈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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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戚晚晚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四仰八叉栽倒在床下了,她“哎呦”叫出声,庆幸自己是鬼,不然傅梵那一掌下去,她脖子非断不可。
他是去武当少林拜过师?还是跟叶问飞鸿学过艺?怎么力气这么大??
戚晚晚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看傅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飘窗,只见他一把拉开窗帘,速度打开窗户,冲着床的方向破口大骂:“操`你大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嘴上虽凶,身体却很诚实地摆出了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的架势。
戚晚晚赶紧安慰他:“别怕别怕,我不害人。”
傅梵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绿得发亮。戚晚晚缓和气氛道:“我俩有缘,别人都听不到我说话,也碰不到我,只有你,既能听到我说话,还能碰到我。虽然你看不见我,这点跟其他人一样。”
空荡荡的房间传出一长串阴森的女声,傅梵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酒店窗户太矮,他又死命往窗户上靠,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往后栽去,眼看就要“意外跳楼轻生”,戚晚晚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傅梵胳膊,用力一拉总算将人拽了回来。
她刚当鬼,清清白白的,手上可不能有命案。
而戚晚晚的“救人壮举”在傅梵眼里就十分诡异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有人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他的身体就自动被往回拉去,他心脏砰砰砰乱跳一通,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握住戚晚晚的手腕,自我保护机能迅速启动,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一个“标枪投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