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眼前这个虽已半老徐娘却仍风韵犹存,性感的腰肢宛若水蛇一样的妖艳女人的时候,许开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样的女人出轨早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江月月的继母了。
许开是与江月月一起上的楼。
b单元居民楼三楼。
江月月的家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看起来五脏俱全,远比许开原本生活的地方好的太多。但是与许开相比,江月月是不幸的,因为她的家庭是不幸福的。
当许开与江月月来到楼上的时候,继母正扭动着风骚的腰肢,在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面前献媚,露着胸前那雪白的两大片以及中间诱人入地狱的事业线。
好好的家居服,愣是被这个女人穿出了一种风骚的感觉。
这个中年人是谁许开不知道,但许开知道这个中年人一定不是江德华,因为他的双腿很健全,他的气质一点儿也不颓废,他的眼睛里还绽放着精芒,他还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就是江月月的继母了。
此刻在这间客厅里面的,当然不止中年人与继母两个人,还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虽然穿着得体,但样貌却惨不忍睹,嘴巴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上,鼻涕仿佛下一刻就要流淌进大大的嘴巴里,肮脏的右手不断地扣着两只鼻子,令人看上一眼便觉得作呕得很。
另外两个人年龄稍微大一些,一男一女。
老男人穿着老式西服,正襟危坐。
老女人穿着区管服,脸上表情严肃冷酷,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了她好几百快。
当许开与江月月开门进了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他们身上。
中年人与那两个年龄稍大的人面色猛地一变,继母的眼中则迸射出了恶毒的光芒。
继母立马挺直身子,将袒露在中年人眼前的事业线挺了起来,厉声道:“小月月,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谁?你竟然敢带着野男人回来?”
小月月有些害怕,本想说许开是送自己回来的同学,却被许开阻止了。
许开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英雄一样将小月月拦到了自己的身后,冷声道:“你问我是谁,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小月月?”
继母的面色狠辣起来,道:“我是小月月的母亲,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母亲?”
许开啐了一口,不屑地道:“小月月若真有你这样的母亲,那真是做了十辈子的坏事才得到的报应。但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不过是小月月的继母,你不过是糟糠敝履,什么资格指着这个家里的小主人大呼小叫?什么时候你一个外来户,能够鸠占鹊巢大放厥词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道理?”
许开虽然面对外人的时候非常客气,但绝不是没有脾气的。
不管前世太憋屈今世忽然爆发,还是无下限系统带来的自信,都让许开在面对一些格外令人厌恶的事情的时候,容易爆发自己最原始的情绪。
当一个人揭开“忍”这个面具的时候,也就是爆发的时候了。
许开显然已经爆发了。
许开冰冷地看着继母,仿佛在看一条万人唾弃的母狗。
如果他刚进来的时候继母表现得稍有一些家庭主妇的样子,许开也绝不会这么愤怒。但是江德华现在就躺在屋子里面,她却在色诱别的男人,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这实在已经是对于江德华、对于江月月,最大的羞辱了。
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脸面在江家指着江家的小主人大叫大骂,真是没了王法!
那继母虽然是个狠人,却也没有想到碰到了一个更狠的人,立马怂了下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许开瞪了继母一眼,然后冲着江月月道:“你去将你爸爸领出来……他有轮椅对吧?你将你爸爸带出来,今天我这个外人还偏偏要插手你们的家事了!”
江月月有些胆怯地看了继母一眼。
许开有些心疼,道:“你放心去,今天谁要是敢碰你一根寒毛,我要了她的狗命!”
许开森冷地看了继母一眼,便是这一眼,继母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不敢再有异动。
小月月进屋去用轮椅推江德华,许开则大刺刺地毫不在意地大马金刀地走到了沙发旁,直接坐下,冲着那个中年人冷笑道:“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
那中年人此刻面色已经变了,变得残忍而冷酷,道:“小子,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有些事情是你不能够去碰的,有些人也是你不能够去招惹的。给你一个机会,重新整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整理你麻痹啊。”
许开好不给面子地破口大骂。
继母与那两个年龄稍大一些的人面色全都变了。
中年人拍桌而起,怒道:“我可是四星级大酒店的总经理!如果我想要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堪,信不信你一天都无法在天海市立足?”
继母也冷冷地看向许开,道:“你小子最好识趣一些。不管你与月月是什么关系,你最好都赶紧与月月分开。月月已经被许配给了朱勇至总经理的儿子朱大鹏了,你有什么资格与朱总对抗?”
那两个年龄稍大的人也哼了起来。
“年轻人,不要那么狂妄,我们可是证婚人与媒婆。如今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有了,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够让这桩婚姻出现变化了!”
“江月月无论如何都是要嫁给朱大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