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丁上下打量司马焯一眼,开口说道:“大人很忙,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帮你转告。”
司马焯说道:“此事关乎重大,还望小哥通传一声,我等望亲自告知。”
那门丁有些不耐说道:“我家大人平时就公务繁忙,还常常被你们这些人叨扰,都说是要事,结果见了几个也就是些家中纠纷邻里矛盾的小事,都要我家大人定夺,你不知我家大人这一日日有多累吗?”
司马焯忙说道:“不不不,此事当真不是什么邻里乡亲矛盾的小事,还望小哥通传。”
“你这人怎么好生无赖?我说了大人没空,你要不告诉我,我去禀报,要不就赶紧滚蛋,莫要纠缠!”说罢便要关门,司马焯急了,忙一手扒住大门,他是学武之人,只稍一用力,那便是来是个门丁也不比他的气力,硬拉几下门见门纹丝不动,便怒道:“你这厮好没道理,我说不见你却阻我关门?你知道硬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是何大罪吗?”司马焯自知硬来也是不妥,便松了劲力,那门丁立马将他往后一推,便把门关上,在后看的查尽、莫思祁二人不由一愣,忙问道:“如何?”
司马焯甚是无奈,说道:“他说包大人正忙,无暇接见。”
“我当是多么清高的大官,原来也是如此待人之人,不见便不见,谁稀罕!”莫思祁有些脾气的,便随口说道,而那查尽则气不打一处来,便忽然起身,一个孤傲纵使出,便向包府高墙飞入,而二人看得一惊,不及阻止,便也纵身一跃,跟了上去。
没跑多远,只见查尽落在正厅屋檐之上,二人轻声靠近,莫思祁便轻声责怪:“你干嘛?”
查尽有些愤怒地说道:“越是如此我倒越是要看看那包大人是何为人,如与那坊间所传有误,我便亲自去教训那人面兽心的狗官。”
二人闻言也不便多说,其实他们被这么拒之门外也是有气,若真是如此,凭着江湖中人的一口胆气,也不会屈了,而此时忽闻正厅有人高喝。
“荒唐!什么当朝驸马?驸马杀人就能免罪?”而又听一声音说道:“但太后、公主都出门阻止,大人切要慎重啊!”
“慎重?慎重就是怕了这些权贵?就是把黑白颠倒?”那声音竟如此洪亮且正气凛然,“公孙先生,你与我共事多年,怎还不知我的脾性?证据确凿,疑犯认罪,那按律法当斩,无可厚非,皇亲国戚又有何权?我不管太后还是公主,甚至圣上亲临我也不会改判,除非先斩了我包拯的脑袋,不然我怎对得起被害的百姓?就此作罢,明日就定那驸马罪状!”
房顶上三人皆是一惊,包拯要斩驸马?这胆子确实够大,身为命官斩皇亲国戚,确实没有几个能如此正气,三人闻言,所积之怨气也平复许多,但现如今又如何是好,是直接跃下告知还是离开再寻他法。三人互相看看,没有对策。
而那司马焯也是直性子说道:“那要不搏一把?”不等查尽回答,便听屋内有人高喊:“何人在此?”说罢,也不等他们反应,便见一身着武官服饰的人从屋内跑出,抬头向三人所在之位子看去,一眼便瞧见屋上三人,于是便抽出手中配剑,喊道:“哪里来的贼子,敢闯包府?”
三人未及解释,便见那人手持长剑一跃而上,直刺而来,三人见此情形,不由多说,立即散开跃下,而那人见三人竟都会武功,便更不敢怠慢,一剑落空,转身便向查尽追去,查尽刚一落地,便见那人已然追至身后,不由赶紧闪避,剑锋略过面颊,只觉寒气逼人,只道原来朝廷也有武功如此高强之人,不及多想,只觉那人又一剑扫来,查尽只觉攻势凌厉,竟躲闪不及,正当自己性命休矣之际,司马焯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那人持剑的臂膀,说道:“大人莫怒,我等并不是贼人。”
那人却冷哼道:“不是贼人为何要做梁上之君?”说罢,左右出拳,一拳打向司马焯,司马焯只觉一阵狂风袭来,双臂交叉面前一挡,硬接了这一拳,便觉双臂痛麻,抓住那人的手也松了,向后飞去,飞出及丈方才停住,心想:“这是何人,看似岁数也未大我多少,怎地如此厉害?还是赶紧把话说清楚,不然以我们三个,今日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而那人击退司马焯,转身又举剑刺向查尽,此时顿觉眼前寒光一闪,便是莫思祁已然抽出那把软剑“杜鹃血”挡下了那一剑,便见莫思祁一跃而出,舞弄拂柳剑法,好似一只花中白蝶翩然起舞,那人避开几剑,忽地回手一剑,竟与那杜鹃血相击,顿时莫思祁感觉一股绵延内劲传来,向后倒退几步,不等站稳,便随手甩出三支“沾衣芳”,那人将剑在面前一抖,便化去那三发暗器,而莫思祁不等他再做反击,便腰间一摸,将那“惊心索”丢了出去,那人是有一惊,但随即剑转直下,将那“惊心索”钉在地上,而此时查尽也已来至眼前,一掌鸣鸾掌拍出,带着鸾凤之音骤然而至,而那人后仰躲闪,却又等查尽那手掌从面前略过之时,向上一拍,直接将查尽的手臂拍了脱臼,随即又是一脚,把查尽踹出几丈开外,莫思祁不想自己拿手暗器接连被破,又眼见查尽被打飞,忙跑上前去扶住查尽。
而那人却要趁胜追击,但不想侧面风声鹤唳,之见司马焯双掌拍至,他这一掌名为“碧空掌”掌力如晴天碧空包罗万象层层不绝,那人也知这掌法威力甚大,便也不含糊,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