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呼吸粗重，心跳加速。不敢乱动，只能这么抱着她缓缓。

“你可真会折磨我。”

韩昭昭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登时安分下来。静下来后想起他刚刚说的话，脑子里面有个直觉逐渐放大，心里的预感蹭蹭地越来越强烈。

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转个头露出眼睛和嘴巴，嘴唇轻启，开始说话。

“江斐。”

江斐听着她的声音，顿了顿，想到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叫出他的全名。

“嗯？”他回应。

“你为什么老是跟赵云启过不去？”

她的话才说完就感觉到身体受力，少年把自己抱得更紧。韩昭昭见他如此，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

几乎可以确定了。

“你是……因为吃醋吗？”

少年抿嘴不答，呼吸明显加速。

“你怕我喜欢赵云启，所以处处看他不顺眼吗？”

少年终于忍无可忍，抓着少女的肩面对面：“是！我他妈吃醋嫉妒我发疯！我看他不顺眼，看他跟你在一起不顺眼，见不得你对他笑！什么狗屁竹马，不就是比我早几年遇见你吗！你不可以对他有感情！不可以！”

江斐几乎是红着眼把话吼出来的，力道震破薄薄的空气，震到了她心里。

少年狠狠吻住她。

韩昭昭没有挣扎，眼前浮现出江斐说这话的样子，还有刚刚在床上说爱她的模样。

像一头暴烈的小野兽，执着、发怒，但是真情实感，张狂的眼神背后是掩藏的害怕。

她安静地承受他的狂吻，甚至主动迎合。直到他吻尽，放开她。

她喘着气看着他，笑了笑：“所以江斐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

少年目光盯着她。

韩昭昭主动抱着他，脸埋进他的胸口，说道：“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的话……”

少女柔软的身子主动贴近，江斐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等着她把话说完。

“那我说的不准轻易碰我你到底有没有听！”

后面那句话她几乎是训斥一样麻利地说出来，突然转变的画风让江斐微微一怔。

不过只是一瞬而已。

韩昭昭又开始抽泣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只感觉到她的肩膀又开始一抽一抽的了。

韩昭昭闷着声音，手臂穿过他腋下环到他身后。

少年听到少女轻声说……

“我不喜欢赵云启，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

嗯？少年瞳孔放大，惊讶中闪现惊喜的光芒。

少女又说了一遍：“我又不喜欢他，是你自己老是把我和他扯在一起，自己胡乱生气，又反过来欺负我……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了。”

少年心里有块石头落了地，嘴角抑制不住扬起来。

真的啊。

他的手掌沿着少女的肩膀慢慢滑着她的肌肤向下。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心脏挖出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手掌落在少女的臀上，握住一边。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环紧。

“小骗子。”他叫了句，嘴角却是扬起的，心情轻快无比。

放软

韩昭昭第二天早上起床，吃了早餐后准备出发去学校。下楼后不出意外的发现赵云启已经等在那里。

和往常一样。

赵云启长身而立，背微微靠着墙，上半身隐在阴影里，膝盖以下的小腿氤氲在阳光里。他微微低着头，手捧着一本书在看，模样慵懒又认真。

这幅模样韩昭昭见了十几年，眼见他从那么丁点大的儿童到现在白衣少年，恍觉原来时光已经过了这么久。

或许是昨天江斐的关系，韩昭昭今天见到赵云启就想起那件事来，便不自觉多看了几眼，想了许多。

赵云启余光注意到女孩的靠近，背离墙直立起身，头抬起看着女孩，一手合上书本。

韩昭昭走下最后两级台阶，一直走到他身边：“你又等久了吧？”

赵云启回答：“没有，走吧。”

他先走，两步后却发现女孩没有跟上来，不解回头。

韩昭昭犹豫了两下，跟上去和他肩并肩走。

她说：“要不你以后还是不要等我了吧，其实分开去的话也可以的。”

赵云启的脚步放缓，一步缓到底最终停下来，转头看她。

韩昭昭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心虚，连忙解释：“我是觉得，都最后一个学期了嘛，正是学习的关键时候，你总是等我挺浪费时间的。”

“我愿意等。”

韩昭昭才说完，头顶便传来赵云启的声音。干净简洁，不带一丝犹豫。

甚至含有承诺的味道。

她怔了下，然后说：“不是嘛，其实很浪费时间啊，你每次都等我我也很过意不去，你上次考试不是排名都掉了嘛。”

听到她说考试排名，赵云启想到了什么，顿时黑了脸。

韩昭昭小心寻思着，难道排名这件事对他的打击真的挺大的？

“你看吧，你要是没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肯定就能分出更多时间学习，也许就不会落后了吧。而且我们都长大了，老是在一起会被人误会的。”

“昭昭。”

韩昭昭的话被打断，她应了声：“嗯？”

其实韩昭昭说会被人误会的时候并没有具体针对什么人，但是听在赵云启耳朵里不是这么回事了，特别是她还一口一口提考试排名的事。

他年级第二，拉下他的人，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