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等到白糖酥他们昨晚笔录后已是半夜,他们一走出警局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秦文瀚与何惜。
“糖酥你没事吧,都怪我没事去什么外地,不然就可以早点来接你了。”何惜紧握住白糖酥的双臂上下打量着,“天哪这都什么事,我来的路上已经让诚叔烧好柚子水了,我们先回家好好去去晦气。”
“没事的惜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白糖酥心中一暖,双眼弯弯的安慰道。
“那也不行,你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改天我们再去庙里拜拜求个符。”秦文瀚也跟着附和,又把视线投向了景云崖,“这是?”
【这又是谁,我和惜惜都商量好了婚礼上要帮糖酥相看个男朋友,怎么半路突然出了个程咬金。】秦文瀚微皱着眉打量着景云崖。
【长的倒是不错,气质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但是我怎么没在华夏世家中听说过这号人物。要是家里条件不好,糖酥嫁过去吃苦怎么办,最怕那种长得好看的凤凰男了。】何惜也带着微妙神情在心里暗自思量着。
“秦哥,惜姐!这是我朋友景云崖。”白糖酥听不下去他们的心音,急忙打断道。
她以前上网看到大家抱怨家里父母老是催婚怕她们嫁不出去之类的消息时,其实心里很难理解她们的感受,甚至还有些羡慕有人愿意为了她们的幸福整日挂念着想。
可当她真遇到了有着慈父慈母心态把她当小孩养的的秦文瀚和何惜时,她才明白了那些发帖人心中的纠结苦恼。
她才大一啊!白糖酥在心中默默咆哮。
“景?”秦文瀚郑重了神色,“敢问景阙一老先生?”
“正是家父。”景云崖颔首回答道。
“原来是景家的公子,难怪如此的一表人才。”秦文瀚眼中的真挚不似作伪。
【难怪这幅打扮,原来是景家的人。糖酥这哪是沾了晦气,明明就是否极泰来!】
白糖酥听到秦文瀚心中的话有些不解,云崖不是修者吗?秦哥这么会知道,而且惜姐不是也没听说过云崖。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在意的事景云崖的人品,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是显赫还是落魄,对于她没有任何差别,那都是人家家里的事。
空中蓦地传来了一阵悠扬空灵的笛声,白糖酥和景云崖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你们看啥呢,景公子今天受惊了,不知是否愿意去秦家休息一晚。”秦文瀚看着白糖酥与景云崖默契的举动,眼中仿佛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目光越来越深。
反倒是本该扮演‘丈母娘’这个角色的何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骂着他引狼入室一般。
但是沉浸在乐声中的白糖酥没有发现他们两个完全听不到笛声。
景云崖注意到白糖酥情不自禁流露出的陶醉神色,双眸中浮过几丝复杂的思绪,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期待低声问道:“笛声好听吗。”
“好听。”白糖酥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好久没听到与她爸爸吹奏的一样动人的笛声了。
“那就没错了。”景云崖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白糖酥说一般,不染一丝尘俗烟火气的嗓音中莫名多了几分喜意。
“嗯?”白糖酥愣了愣。
“糖酥,家里人在叫我,等我和他们说了你的事,我就来接你。”景云崖说完这句话,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们身边。
一时之间秦文瀚与何惜的神色都有些复杂。
“糖酥你们认识多久了。”秦文瀚黑着脸问道,虽然他刚才还很满意景云崖这个‘女婿’人选,但那也是建立在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里时。
如今景云崖无视了他和何惜这两个家长,自说自话的就要带着糖酥去见他的家人,这就让他不高兴了。
“……”白糖酥无语的看着面前神色愤愤的两人,就算她不会读心术也能知道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们别乱想,云崖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虽然接触不多,但是里的修真者都是不沾俗世的,难怪云崖说话这么单纯,都惹得秦哥他们误会了,白糖酥自己在心中为景云崖找了个借口,她可没秦哥和惜姐他们那么自恋。
“行吧,我们先回家。”秦文瀚一脸‘孩子大了管不住’的表情,痛心疾首的为白糖酥与何惜打开了车门。
白糖酥:“……”
……
将面粉与猪油椰奶混合成一块,仔细和均匀后踩着小板凳放在星又够不着的地方醒发。
做油酥的时候纠结了一会,还是按照了陶浊的要求多放了一点椰蓉,但量依旧把握在不会影响口感的地步。
接着将油酥用醒发好的水油皮包好擀成长片,白糖酥细心的将其卷成一条再次放在一旁。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重复以上的擀面和醒发的步骤一次,星又看着眼前比蛋糕还要甜美的幼崽甜点师开始准备起了馅料。
“阿浊喜欢椰蓉的,凌光喜欢绿豆馅,鸣夏最麻烦了,又不是蛋黄酥,做什么蛋黄馅。”可是哪怕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