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上了, 却没想到余纪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条被子和一个枕头扔给了他,让他打地铺, 晚上睡到地上。
“姐姐, 地上冷。”他不甘心的垂死挣扎。
余纪却轻哼一声,言语间带着威胁:“那你是要我打地铺?”
钟鼓初抿了抿唇,知道这件事没有余地了,只好不情不愿的打了个地铺, 可怜巴巴的睡在上面,然而余纪却并没有什么同情心,舒舒服服的睡在自己的大床上。
结果钟鼓初并没有死心, 第二天余纪一醒来, 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版的脸,她下意识的防范, 毫不犹豫的一脚将自己身旁的人踹到地上。
钟鼓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脸懵逼的醒来。
“……姐姐?”他迷迷糊糊的喊,眼里带着懵懂,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可怜。
余纪轻咳了一声, 知道自己踹错人了。但是看他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存心想要捉弄他,于是也不明所以的问:“你怎么睡在地上?不应该躺在地铺上吗。”
钟鼓初:“……”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刚刚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这明显在诓他。
于是他将计就计, 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站起来,故意步伐蹒跚的走到床边,摆出笑脸:“疼。”
这句话拖着长长的尾音, 倒不像是在喊疼,而像是刻意魅惑余纪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一样。
余纪眼皮一紧,总觉得他不安好心,但到底是自己将他踢下床的,难免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问他:“哦?哪儿疼?”
钟鼓初慢吞吞的在虚空中指向自己的臀部:“这儿。”
想了想又补充道:“要姐姐揉揉就不疼了。”收完后,趁余纪没有注意,缓缓的爬上她的床,来到她身边。
余纪这下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敛眸含笑,饶有趣味的说:“行啊,姐姐给你揉揉,好好疼疼你,嗯?”
最后一个“嗯”字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磁性魅惑,让钟鼓初微微失了神。趁他怔愣期间,余纪直接将手放在他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
钟鼓初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哑着嗓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余纪软软的手依旧停留在他的臀部,他只穿了一条秋裤,余纪可以说是直接摸到了他的皮肤,他感觉她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样,炙热撩人。
他有些难受的小声呜咽,然而余纪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作祟的手,相反,她慢慢低下身子,靠近钟鼓初耳边,猝不及防的舔了一口他的耳垂,钟鼓初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似是愉悦,又像是难过。
他手指不自觉的瞬间收紧,将求助的眼神放在余纪身上,希望她能饶过自己,然而余纪岂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眼波微转,凑近他耳边温声说:“这不是鼓初你想要的吗?姐姐我可是满足了你的愿望呢……”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无时无刻的挑逗他,每一个温热的呼吸都打在他耳边,让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为她颤栗兴奋,他咬了咬唇,背脊僵硬,耳朵涨得更红了。
余纪见此扬起唇角,指尖开始缓慢的在他臀部上打转画圈,惹得他心猿意马,终于没忍住,不自觉的轻哼出声,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像是绽放的桃花,细碎的轻声呜咽。
在发现那种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时候,他脸色猛然一僵,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像是惹人怜爱的小兽,面色酡红,而余纪挪开身子,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伏在自己身旁乖巧的钟鼓初,嘴角的笑纹越来越深:“你说呢?鼓初……”
鼓初这两个字在她舌尖缠绕了千万遍,此时说出来带着缱倦缠绵,像是诱人犯罪的妖精,只盼着他人与她共同沉沦,进入这无边无际的深渊之中。
钟鼓初听着她温软的声音,心里在疯狂的叫嚣着,面上却仍是一幅乖巧诱人的模样,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和施舍。
余纪低低的笑起来,状似不经意的说:“天气似乎有点热呢……”然后缓慢的扯开自己睡衣的衣领,洁白娇嫩的肌肤就这样赤.裸裸的显露在钟鼓初面前,他不由自主的顺着余纪纤细的手指看下去:
——白嫩净洁的天鹅颈,性感漂亮的锁骨,细腻丰满的两团圆润,再往下是……
钟鼓初的喉咙一紧,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下面漂亮的风景,然而余纪的动作却只停留在了此处,半露不露的,却更惹得人多了几分遐想……
然而衣裙下的风景到底是多么的漂亮,又是多么的惹人爱怜,他是亲自见证过的,并且曾经还在上面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那是独属于自己的荣誉和特殊。
想到这里,他颇有些血脉喷张,心中的野兽几乎要叫嚣而出,却又硬生生的被他压下来,然而一时没留神,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好像又大了一些。”
他说这话时,眼底微微猩红,目光看的是余纪胸前的两团圆润,随即便发现不妥,立马垂下了眼帘。
“啧。”余纪意味不明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