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祁危险的眯起桃花眼,倏地,他妖孽一笑,“是啊,我是在吃醋。”
“噗……”陆萧勐的被酒呛到,不停的咳嗽起来,“**,不要说这种倒胃口的话。”
“呵呵,是你先问我的。”越祁站起身,面色紧绷的厉害,“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顺着你?你想我是gay吗,那我就gay给你看。”
说着,越祁勐的俯下身,一把压住陆萧。
陆萧倏地瞪大眼睛,想都不想的一把推开他,连退后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不要做出这样恶心的举动,你要让弄得我有性阴影了,怎么办?该死的,你让我再怎么和女人玩。”
越祁轻蔑的瞥他一眼,“少给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六年来你都只是做做样子,哪一次打到全垒了?外人不知道你说fēng_liú成性,我说你,更像是在禁欲。”
“笑话,我为什么要禁欲?”陆萧怪笑一声,端着酒又喝了起来。
“你为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让我点破。”
陆萧倏尔一震,随即掩饰的垂下眼,口气闷闷的狡辩,“那是我不稀罕和那些女人上床,哼,我才没有禁欲呢。”
越祁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半晌,陆萧缓缓开口,“你家老头子有没有逼你去相亲?”
“别提了,只要我一天不结婚,他就会逼到底。”越祁摇头叹息一声,转尔问他,“你家老头子呢,我听到他最近将公司所有的大权都交给你了。”
“嗯,他和阿姨去旅行了,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我。”
越祁鄙视的瞪着他,“你就知足吧,用公司困住你也比困住你的自由来得舒服,至少你现在,天天泡酒吧也没有人管你。”
“你不也泡着了?”
“要不是陪你,你以为我爱这个地方?”越祁烦闷的敲着桌子,“这日子过的真他妈无聊,一点能happy的事情都没有。对了,那个安若菲怎么样了?”
提到她,陆萧微变了脸色,“我和安家没有联系,不知道。”
“啧,你可真够狠心的,结婚现场弃婚逃跑,连一句交代都没有。”越祁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下,喝下一大口酒才继续说,“我听话安若菲身体不太好,这六年一直都在医院中养伤,公司中的事情也由安雅念全权超前负责。我知道她一直都觉得是你让他们安家成了笑话,所以在公事上一直和你做对是不是?”
“她想怎么闹是她的事,我管不着。”陆萧无所谓的耸肩,“我不觉得我欠了安家什么,结不成婚就结不成,老子现在不也是单身一人,不知道有多好。”
“……能有多好?”越祁怒目瞪他一眼,“该死的,都是因为天天和你来泡酒吧,现在外面都在传我和你有一腿。”
陆萧淡淡的瞥他一眼,暧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我们没有一腿吗?”
“**!陆萧,你******真恶心!”越祁暴喝一声,忍无可忍的在房间里胡乱的走着,“真不知道这消息是不是你传出去的,竟然还敢说老子是被压在下面那个,靠,真******丢人。看我这个体魄和姿态,怎么也应该是在上面的。”
陆萧无语的白他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搭理他的话。
十几瓶啤酒下肚,谁知他越来越清楚,越清楚脑海中就有一些人会跑出来。那个他试图遗忘的人,却总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走出来,扰乱他的心智。
该死的,他竟然还忘不了她。
六年前,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连一句话的也没有留下,是心虚吗?
陆萧阴戾的眯起邪眸,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该死的女人,最好不要被他遇到,否定他一定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
拉斯维加斯。
一大早,关之玲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的长发伸着懒腰下楼,意外的看到站在凳子上正忙着煎土司的洛恩。她一怔,立即捂着嘴惊唿道,“oh,天呐,我的宝贝,你竟然亲自下厨给妈咪煮早餐?”
听着她时不时都会肉麻一下的话,洛恩只是拧了拧眉头,“快去刷牙,马上就可以吃了。”
“既然可以吃了,那还刷什么牙啊。”关之玲打着哈欠走进去,直接端起盘子,拿着土司就开始吃了起来,“嗯!味道真不错,不槐是我的儿子。”
洛恩关掉火,小手插着腰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关之玲小姐,我必须和你定下协议。”
“协议?”关之玲眨巴眨巴眼睛,随即了然的“哦”了一声,一屁股跳到厨案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胡乱的晃着,“说吧,我听着。”
“……”
洛恩抿紧小嘴,眯起一双与年纪不符的锐利眼睛,“两国协谈,请你严肃一点。”说着,他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盘子,转身走到餐桌前,指了指椅子,“你,请坐在这里。”
关之玲翻个白眼,却还是乖乖的坐下,同时翘起二郎腿,不耐的说,“有话快说。”
洛恩站到凳子上,与她视线平视着,“关小姐,请认真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严肃的绷着小脸,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未褪稚气的王者风范。
一瞬间,关之玲似乎看到了另一张与他相似的脸,那一双邪眸也曾这样认真的看过她。
“规定协议洽谈开始。”洛恩一本正经的双手撑着桌子,奶气奶气的说,“第一条,关之玲小姐你……”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