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我饱了,可不可以……。”不吃了,后面的话,水恋月根本就不敢说出口。
辣,她从小就不敢吃,因为一吃辣,她的胃就会受不了。
此刻,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胃已经开始折腾起来了,她的额头因为胃痛已经密密麻麻的冒着细汗。
一只小手暗暗的捂住胃,她甚至感觉到一股东西顺着她的胃正往上冲。
发现了水恋月的异样,离歌微皱着神经,冷道,“女人,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啊?”
“我……。”好痛……
水恋月原本红润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紧咬着唇,深怕一时没忍住会将胃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
“女人,再咬就破了。”她是有自虐倾向吗?他不过就是语气凶了一点,她干嘛吓得直冒汗啊!
他绕过桌子,走向她的身旁,正要伸手扶开她那紧咬的唇……
“恶……。”再也冷不住的水恋月不偏不正的吐了离歌一身。
是乎感觉胃里舒服了一点,但是一对上离歌那临频暴走的边缘,当下,她的胃有又阵痛了起来,她吓的后腿了几步,颤抖的哀求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餐厅里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空气里透着一丝的不安。
泪伴随着她的恐惧滑下她的眼角,一颗一颗落到地上。
滴!
滴!
半空中的手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因为愤怒,额间的青筋暴动着,一双眼已经冷到了极点,咬着牙,离歌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间挤出。
“水、恋、月、恭、喜、你、成、功、惹、怒、我!”
脚下一软,水恋月瘫倒在地上。不是故意的,她真的是忍不住了才会吐了他一身的。
为什么他总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为什么他要报复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恶!”再一次,她痛苦的吐了出来,而这一次吐出来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血。
血洒落在地上,害怕离歌会因为她将地板弄脏了而加倍的责罚她,她开始换乱的用手擦地板,试图将血迹抹掉。
可是,无论她怎么擦,血迹都擦不掉。
在接触到那抹刺眼的红血时,离歌心一惊,顿时,怒气退去了一半。
快速的蹲下身去,抓过水恋月的那慌乱还在擦地的手,带着怒气、带着疑惑,他冷哼道,“女人,不许擦了。”
“呃!”抬头,水恋月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带着泪水委屈的说道,“不要惩罚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心是乎触动了一下,好像看到她委屈的泪水,他会有一丝的舍不得。
“好了,没事了。”放下了所有的怒气,语气里竟流露着安慰的成分。
他是乎忘记了,前几天,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这个女人。
“恩?你还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了。”
“我的胃好痛,真的好痛……。”感觉到离歌话来没有了怒气,反而还有些关心的成分,水恋月才放下所有的戒备哀唿道。
胃痛?
难道是……
痛的快受不了的水恋月根本就没有发现离歌眼角的那抹担忧和一丝内疚。
“歌,那东西好辣,我不要再喝了,不要……。”借着最后一点意识,她哀求道。
看着晕倒在自己面前的水恋月,第一次,离歌发现,自己突然害怕了起来。
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记忆深刻的号码,没几秒,电话接通了。
“昊,给你半个小时,山上别墅。”
主卧室的外间。“寒,我记得,几天前你才结的婚。”阎昊天疑惑的问道。
阎昊天,离歌的死党之一,年仅27岁,便是阎氏帝国医院的董事长,为人行事低调,性格也异常的怪,素有‘冷面医圣’的称号,外界传言,只要他肯医治的病人,即使一脚已经踩进了离门关,他也能将其拉回来,如果他不愿意,即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有用。
离歌结婚的时候,他不在。那时他刚在非洲赶不会来,所以他不认识内卧室的水恋月。
“恩!”没有波澜的应了一声,离歌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好友那话中的疑惑。
“寒,内卧室的那高中生是谁啊?不要告诉我,你刚结婚没几天就在外面金屋藏娇?”
据他了解,寒应该不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啊?
“她就是我的老婆水恋月。”语气里似乎开始有了一丝的波澜了。
“啊!”当下,阎昊天有些愣住了,那怀疑的目光不由的转向内卧室的门。
“不用怀疑,那女人就是我老婆。”离歌见好友那怀疑的目光,不由的再一次肯定的说道。
“好,那说正事吧!你……老婆的体质似乎不太好。”多年的经验告诉他,那女人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差,他甚至怀疑,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也许吧!”离歌不确定的说道,他也才认识她几天而已,关于她的一切,他根本就没开始了解过。
也许?
寒不是真心爱那个小女人的吗?
不过,人家夫妻的事,他是没有什么立场去管吧!
“寒,如果不善待她的胃,以后,她也许有可能会得胃癌,今天,你们吃了什么?为什么会胃出血?--
胃出血?胃癌?
那女人的身体有这么差吗?
见好友没有说话,阎昊天也没有再追问了。一会,我会让人送药过来,我先下山了。”
“好。”
将阎昊天送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