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坐在网兜里,俩手把着鎏金铁锁链,还挺悠闲!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下河,拍着我的胳膊说道:“贤侄啊,我看这儿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你也瞅瞅,是不是!”
我被他问的有些恼火,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老爷子还有闲心搁这观景!
严教授见我不理他,一个劲的拍我。实在把我拍急了,我便抬头回了他一句:“诶呦,我说老爷子,您别搁这坐着说话不腰疼行?您自己瞧瞧,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得着吗我!”
“行了,您呀,也别在这一惊一乍的了。等咱到了对面,您老在慢慢的研究这河里,究竟是不是有蛤蟆成吗!”
“蛤蟆?不对!那家伙的个头可不小,你快瞅瞅!哎呀,你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能蒙你一个孩子吗?”
我被严教授嘟囔的实在烦了,看来不顺着他,他还真没完了,于是便应了他一回,下意识的往河里瞅了一眼。
嘿儿,好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下了我一跳!
在地下河里,确实蹲着个不知道是啥的东西。它周身全白巨长无比,光秃秃的脑袋上,竟然没有眼珠子!更奇怪的是,那东西的头顶上,居然还长着两只“龙角”。
“这是......什么玩意!”
听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都看了看我,随后顺着我目光望去的方向一看。
贝勒爷当时被吓得差点没送松了手,“诶呦喂,我的妈呀!”的喊了一嗓子。
要说坏事儿,就坏在他这一叫上!这下算是彻底的惊动了河里那怪物,它仰头嗅了嗅,便冲着我们冲了过来,一头狠狠的撞在了那条仅剩的鎏金铁锁链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铁链撞成了好几节。墩子和云晶晶他们,早就系好了安全扣,仅在绳索上晃了几圈,便稳住了身形。
可我先前光督促他们了,再被严教授这一干扰,根本还没来得及系安全扣呢。
我被这一撞,手便脱离了铁链。抡胳膊蹬腿的,眼看着就要掉到河里的时候,一把拽住了那怪物油滑油滑的尾巴。借着它跳跃回水的俯冲之势,我也跟着飞了起来。
眼瞅着距离云晶晶固定的绳索不远,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赶紧一把抓住了绳子。对着贝勒爷的屁股踹了一脚喊道:“走走走,赶紧走!等那孙子一会掉过腚来,肯定还得往上冲!要是把这绳索再给撞断了,到时候,我们求爷爷告奶奶都别想有活路!”
他们听我说完,赶紧拽着绳子往对面爬。墩子体力好,即使拖着严教授,爬的都不比我慢。
等我们到了中间的那座十一间重檐歇山大殿门前,都累得快虚脱了。墩子仰躺在汉白玉台基副阶出廊的石阶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问我:“哎呀,可他娘的累死我了!唉儿,二斗!我刚看你摸了那怪物的屁股,这回你能不能确定,那白瞎子是啥!”
我趴在地上都快吐血了,两条胳膊累得一个劲的抽筋,脸贴着地,头也没抬的回他:“爷刚才拽的是尾巴,没他娘的摸着屁股!至于水里窜出的那货是啥,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墩子感觉没趣,有转头去问严教授:“唉儿,严老头!你博学多才,又戴了二尺厚的瓶子底,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东西是个啥物件!”
严教授扶了一下眼镜,瞥了墩子一眼,显然是对他这没礼貌的问法,有些不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东西方才跃水袭击我们的时候,老夫确实看的真切,依据它体貌特征,老夫推断它应该是盲螈!”
“啥......啥猿!不是我说,严老头你也太逗了吧!那东西虽然也长着四条腿,可咋看它也不像猴子呀!”
“是盲螈!盲人的盲,虫原的螈!
云晶晶整理好衣衫,对着墩子着重的强调了一遍,继续说道:“盲螈又称洞螈,还有一些地方的剧名称其为“人鱼”。它是一种终生保持幼体形态的两栖类水生蝾螈。身长一般不到三十厘米,但也有部分个体的长度可以达到四十厘米。全身呈白色,四肢细小,吻钝,无眼睑,眼退化隐于皮下,但感光灵敏。终生底栖在地下水形成的暗洞内,时常将鼻孔伸出水面呼吸空气。据说洞螈能活一百年以上,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仍可存活六年,这与洞穴内水的低温和其机体的低代谢状态有关。”
墩子侧躺着听云晶晶说完,一脸的不屑,拿手比划着旁边的深涧,对云晶晶回道:“我说云参谋,你伙同严老头鬼扯之前,能不能先打打草稿!刚才那货身长力猛,你跟我说它只有三四十厘米?再说你喝过的洋墨水比我多吧,那你也不能搁这逗我玩不是!”
云晶晶被墩子驳的确实无话可说,一摊手对墩子回道:“我刚才只是给你解释解释什么叫盲螈,我又没说那河里的就是盲螈!”
“唉儿!你是没说,可刚才严老头说了啊!”
贝勒爷见墩子和云晶晶吵得厉害,爱凑热闹的本性也就露出来了。
他抱着肩膀,往墩子跟前凑了凑说道:“诶呦喂,我说你们二位,就别吵了!要让小贝勒我说,那河里根本不是什么盲螈,八成是条守墓苍龙!”
墩子一听,来了兴致,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盘了盘腿对贝勒爷说道:“行啊,贝勒爷!你有啥见解,快说说!”
贝勒爷一看墩子这么给面儿,也盘腿往地上一坐,继续说道:“你们想啊,咱们现在,搁这蹲的是啥地界?往小了说,这是一座古代墓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