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师父讲过很多事情，包括括功德，她早就缠着师父要开启阴阳眼，只可惜她那古板的师父认为她太小，一直不给她开，说必须等她成年才给她开阴阳眼。

虽然她有点疑惑，明明是三十五岁才成年，师父为啥改变主意，十八岁就要开阴阳眼，不过她并没有问，不然他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旁观者商朗忍不住微笑，小赖倪脸上活灵活现的表情，简直能代替说话，他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啥。

几分钟后，小赖倪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虽然是之前的世界，但看到的东西，已经跟几分钟前不一样。

小赖倪兴奋的左顾右望，看到各种游魂，各种鬼魂，都惊喜的喊出来，而她旁边的师父，脸色越来越苦涩，甚至连笑容都无法保持。

“咦，师父，你身上怎么是白光，我身上怎么有淡金色光芒？”

“白光就是无罪孽无功德，你身上的淡金色光芒就代表，你功德深厚，福泽绵长。”师父语速很快，临走才发现，他还有好多没有教给她。

“怎么可能，师父做的好事那么多，怎么会无功德？”赖倪疑惑的歪着头，“我不信。”

师父朗声笑：“以后小赖倪要多做好事，你好事做多了，师父身上才会有功德啊！”

他身上的功德都送给她，他又怎么会有功德？只希望她记住这句话，以后多做功德，早日洗去她身上的浓重罪孽，他送的功德只能掩盖住她的罪孽，却不能洗掉，这一点他也无能为力。

小赖倪很好骗，坚定的点头说：“那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多赚功德的。”

师父很欣慰，同时又很心酸，看的商朗都很心酸：“今天是你成年的日子，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告诉师父？”

小赖倪困惑的眨眼，歪着头想了很久，最后问：“师父，你是不是睡傻了，我今年才十八，离成年还有十七年呢！”

师父：“……不是十八岁成年？”

“三十五岁成年是常识。”赖倪坚定的摇头，小大人一般的说，“师父，你该多看点书了。”

小赖倪还准备抓紧机会多吐槽师父两句，被她那欣喜过度的师父一把抱住。

安静好久，方才响起师父尴尬的说话声：“那个，阴阳眼不准用，成年后才准用。”

“没门，教给我就是我的。”

“小丫头，不听话打屁股。”

“……师父，我虽然没成年，但我也是大姑娘。”

最后的画面是一大一小拌嘴的声音，说话声越来越远，商朗含笑睁开眼睛，他所遗憾的没有参与的赖倪的过去，以这样一种方式参与，他很高兴。

每次做完梦，他都有一种渴望，尽快见到长大后的那个女孩，现在也是如此。

商朗走出卧室，天上明月高挂，现在四点多，赖倪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商朗缓步前行，他企图用散步缓解心中想见到她的冲动，只可惜越走越想见，最后他叹息，消失在原地。

赖倪卧室外的大阳台，清风拂动间，商朗悄无声息的出现，赖倪坐在阳台里面，面对着外面，五心朝上，正在认真的冥想，淡淡的月光撒在她脸上，让安静的她多了几分圣洁之感，身上浓重的罪孽线又给她增添几分诡异。

她的容貌跟梦中的小赖倪有七八分相似，已经比初见像了很多，照这样的趋势生长，商朗相信，不出两年她一定会出落成梦中长大后的那副模样，倾国倾城。

“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狂蜂浪蝶。”商朗面色略微带点狰狞，越想越不爽，最后强制停止血腥的想象，全神贯注的看着认真修炼的赖倪。

很多次，他就会在这样的夜晚，时不时过来看看修炼的她，就像梦中的师父一样，守在她身边，陪着她成长，陪着她强大。

就算是隔着一扇门，他依然觉得很充实。

当然，他并没看太久，因为只要稍微久点，门对面的女孩就能会有所察觉，他现在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半夜偷看女孩子总归是不好，绝不能被发现。

等真正成为她师父，唔，师父守护徒弟，那不是天经地义么？

等赖倪从修炼者中醒过来，太阳已经当空照，当然门外面也没有人，赖倪伸着懒腰一跃而起，打开门，大清早还有些凉的晨风迎面而来：“今天也是个好天气。”

小金人积极应和：【是啊是啊！】

赖倪疑惑：【我总觉得有时候你分外的热情，仿佛在掩盖心虚？】

小金人：【没有没有。】每次商朗过来它都是知道的，只是商朗威胁它不准说，所以它确实有点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个男人，它总觉得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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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赖倪依然是无所事事的一天，她坐在教室最后排，双目无神的听着卫和轩的课，脸上时不时露出诡异的微笑。

每次看到她这样的表现，卫和轩就忍不住要叫她起来回答问题。

“赖倪同学……”刚喊出口，赖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