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妳昨天被海龙老公大jī_bā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妳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
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
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guī_tóu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妳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
吻,妳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
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yīn_dào口忽然又流出yín_shuǐ,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
受不了。
「妳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ròu_tǐ
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
想诗允会变成他什么人...「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
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
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jī_bā撞进妳花心的那一下...」
「呜...」
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彿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
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yīn_hù鲜豔得像朵肉花,缩动的yīn_dào口不断流出ài_yè。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于帮她
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
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
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妳看害羞的东西,妳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髮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
菜鸟在她面前按下。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后,终于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
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煳地呻吟。
「啧啧...妳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yīn_dào里搅弄吗?」
「嗯唔...」
yīn_dào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ròu_tǐ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
到宣洩,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后,
ài_yè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飢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砲的影片,就发
情得这么厉害!」
菜鸟兴奋不已!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yín_shuǐ,球状纸尸已经躺满附近地
板。
「在干了喔...哇!jī_bā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妳说都麻掉
了...回想起来了吗?」
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jī_bā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
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yīn_dì旁的包皮。
「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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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彆紧到极致!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煳的
小ròu_dòng,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裡头夹杂滑熘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
那些qín_shòu同事异口同声惊呼!「这次好多!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么!怎么能这样
对我!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结果妳居然回忆被他干的
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
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xìng_jiāo,ròu_tǐ的慾火似
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裡的咬棍了。」
张静说。
于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后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
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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