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妳更爽一点。」
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绳,五根插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虐。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蛋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穴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彿明白了什么事,转身问那流氓:「海龙大,莫非这个软嫩人妻,已经被你处理过?」
「嘿嘿」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
「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发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么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发出含煳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妳享受吧!」女人再摇一下绳子,诗允肉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麻中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嫩妻嚐你的大ròu_bàng,把人家胃口养那么大、是要她以后怎么活下去?」
「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么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摇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干,真贱,这女人」那婊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后更大力拉动麻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綑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胡乱搔捅两个小洞,也来回划过奶头跟yīn_dì,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水混合油液、口水加上泪水,还有ài_yè夹杂卵水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帮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髮,又扭动屁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jù_rǔ蜂腰翘臀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然后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动。
「妳也喜欢海龙老公的ròu_bàng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帮她摇绳,但这些可恨的傢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腿间,嫣红的双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起肉茎。
涂流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足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
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jù_rǔ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guī_tóu。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yín_dàng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
「哈这也被妳看出来」
「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么那么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
她彷彿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么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妳」涂海龙翘动大jī_bā,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sāo_xué在硕大guī_tóu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后,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yīn_chún,被yīn_jīng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么回事」
「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裡的咬棒鬆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
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妳想要海龙老公的大ròu_bàng塞进妳流汤的xiǎo_xué?」
「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沉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ròu_bàng,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妳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慾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
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yīn_jīng起起落落,长髮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彿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