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永跟阿昌同时问。
「没...没事...」
涂海龙心虚地回答,刻意用身体挡在诗允两腿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快回去吧!」
他下逐客令。
「还早嘛,再玩一次啦!」
「对啊!还不过瘾,海龙a这么强,一定可以再弄一次啦!」
那两个无赖还想赖在我家不愿走。
「干!叫你们滚就滚!没听见吗!明天再来啦!」
涂海龙爆粗口赶人。
那两个傢伙只好悻悻然转身,边走还唸唸有词:「走就走,干!」
他们出去后,涂海龙立刻抱起诗允走进浴室清理证据。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于一处的床垫上,思绪仍在天崩地裂的混乱。
诗允...如果按她的经期计算,这两天正是最危险的时侯,那流氓全中出
在里面,结果会怎么样,是此刻我不愿去猜想,却偏偏紧紧纠缠、令我无法呼吸
的梦靥!他们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时,我才听见开门的声音,同海龙直接抱她去卧
房,接着又传出瓶罐的声音,应该是帮她全身还有私密处上昂贵的保养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卧室来到我面前。
「废物男,你有看到什么吗?」
我转头瞪着俯视我的可恶流氓,恨不得能杀了他。
「哼!」
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有看到...」
「给我乖乖闭嘴,别在吴老闆面前乱说话,知道吗?」
我依旧瞪着他,强大的恨意令我难以自制地发抖。
那流氓却很享受我这样的目光,nèi_shè诗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来解开我绑在背后的双手,起身踢了我屁股一脚,交代说:「家里乱
七八糟,给拎北弄乾淨,好了来跟我报告。」
说完,他就回去卧室。
他走后,我仍伏在这家中唯一只属于我的床垫上,一点想动的意志都没有,
想到那流氓ròu_bàng从诗允xiǎo_xué掉出来时,jīng_yè跟着涌出来的画面,我不自禁咬牙用
力勐捶床垫。
这样独自怨愤不甘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默默爬起来,强迫心如藁灰的自
己动手整理。
但不是为了那流氓的交代,而是这里是我的家,我看不下去任它这样髒乱发
臭。
而且,原本在岳母家预定住一个月的喆喆,因为美国那边医院行程临时改定
,变成明天晚上就要回来,丈母娘会带他到车站交给我们,两週后再带他去美国
,未来几天等于是喆喆去美国前,我们一家能相处的日子。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家里跟诗允变成这样,要如何让喆喆出国前感受到家庭温
暖和妈妈的爱,但至少唯一能作的,是给他一个乾淨如往的环境。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清理,我总算把屋子恢复清爽,除了那张已经充满尿精腥
味的沙发外。
正在踌躇要不要听那流氓的命令去跟他报备时,涂海龙就从卧房走出来,健
美的身躯依旧只穿内裤,那根东西还在勃起状态,从裤边露出一部分gāo_wán。
「干,弄这么久,好了吗?」
看到他我就愤恨不甘,但还是无法反抗地低下头,颤抖说:「好了。」
「好了就过来!」
他指着床垫。
我默默走过去。
「趴下去,手放背后!」
在他无理的指使下,我恢复被鬆绑前的屈辱姿势,然后再度被他用脖子上的
狗绳拉过胯下,绑住背在身后的双手。
他又替我繫上箝嘴球、戴上眼罩跟耳塞。
我跟昨晚一样动不了、看不见也听不到,只能在一片漆黑中,脑袋反覆播放
妻子被那流氓nèi_sh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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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我半睡半醒,但很肯定诗允不曾再像前两天
趁那流氓睡着时,偷跑出来忏悔和给我慰藉,连作梦都没有梦见她来过。
一直到涂海龙拉掉我眼罩,外面已经是一片刺眼的光芒。
「十分钟,给我弄好出门!」
涂海龙说。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跌撞进浴室,不作二想就先冲头洗澡,一边兼刷牙上厕
所,今天要去接儿子,不能让丈母娘跟喆喆看见女婿和爸爸一身髒臭狼狈。
还好那流氓没有像昨天一样说好十分钟,不到三分钟就踹门进来。
我顺利梳洗完,走出浴室要去拿衣服穿,才发现原来涂海龙坐在沙发,诗允
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一早就在吻得难分难捨。
从背后看,诗允那件无法再短的连身窄裙,露出两颗圆润的屁股蛋。
我闷着气走回书房,穿好衬衫长裤出来。
那流氓这时已经将她整个人端起来压在牆边,一边激烈吻她脖子、锁骨、一
手拉下裤链准备掏老二出来。
诗允看到我站在这里,眼眶微微湿红,美眸露出哀凄与愧疚,嘴里却娇喘着
跟那流氓说:「嗯...不行...唔...来不及...了...要出门..
.」
我终于明白她是为了让我有时间盥洗,才故意跟那流氓这样。
涂海龙又封住她双唇,狠狠舌吻了好几秒才鬆开。
「晚上再好好干妳!好不好?」
他一早就兴奋如头发情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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